个澡,看看这些汤啊水啊的,全流到我身上了。”
“还不是你自己地东西,”撇嘴嘟囔一句,莎娜丽娃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手捂着红肿的私处,趿拉上小拖鞋就朝卧室门口跑。
“给我把电视打开,”随口朝女人窈窕的背影喊了一句,郭守云拧麻花似的朝床帮上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无比惬意的呻吟了一声“嗯,还是家里好啊,真是哪都不想去了。”
“遥控器要吗?”按照男人的吩咐,莎娜丽娃把电视打开,先是调到哈巴罗夫斯克地方台上,看到正在播放的是新闻,便转头问道。
“扔过来吧,”郭守云点点头,招手说道。
电视上,一个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风騒妩媚的女主持人,正在播报昨天哈巴罗夫斯克州内新闻,这些新闻对于郭守云来说没有什么看头,毕竟在他眼里,这些经过审查之后才播出去的东西早就是旧闻了。伸手抓过莎娜丽娃扔在枕头边的遥控器,郭守云随意按了按,将频道调到莫斯科电视六台上,瞬即“今日莫斯科”的栏目首曲便传了出来。
“亲爱的,”莎娜丽娃的声音从卧室外面闷闷的传进来“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你去莫斯科这两天,北远那边来过一次电话。”
“说什么?”郭守云看着电视屏幕,又调换了两个台,随口问道。
“红姐说希望找时间和你碰个面,她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议。”哗哗的水声隐约传来,夹在着莎娜丽娃呛水的咳嗽声。
“说什么事了吗?”没有找到什么自己感兴趣的节目,郭守云又重新调回莫斯科电视六台,同时大声问道。
“没有,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嘛,整天和你一样,神神秘秘的,什么话都只说半句,”莎娜丽娃回答道“而且她现在这官腔打的越来越明显了,我跟她交谈都觉得费劲,所以也没追问。”
“唔,知道了,”电视上的新闻节目已经开始,郭守云收回心神,随口应了一句。
今天莫斯科电视六台播报的新闻显得有些热闹,其中真正令郭守云感兴趣却只有那么两三条:第一,身为总统的叶利钦突然一改往日作风,亲身出现在代表会议制宪协商会的会场上,虽然他出现的时间不长,而且只做一场简单且不带有任何攻击性的演讲,但这一事件已经等于是在告诉所有人,面对哈斯布拉托夫等反对派势力的围攻,克里姆林宫终于要作出反击了。而他的这一决策,显然与三巨头的加盟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在巨头与克里姆林宫的协商达成之后,这位得到两大军区、两大舰队支持的克里姆林宫之主底气足了很多。第二,白宫公布了上一月份联邦预算结果,近七十亿美元的巨额财政赤字,预示着联邦财政状况的进一步恶化。白宫的发言人宣称,为了进一步缩减预算开支,联邦政府各部门可能面临着一次全新的裁员,在几十位部长级的名单中,可能将有三分之一面临被裁撤的危险。同时,为了缩减军队方面的开支,克里姆林宫也将对联邦为数上百的将军采取行动,所有在职将领中,年纪超过七旬的人,将可能被划入退休者名单。在郭守云看来,克里姆林宫这一手玩的虽然不算漂亮,但是却恰到好处。毫无疑问,这是叶氏展开反扑的第一步动作,他从削减政府开始方面着手,一方面可以迎合联邦的普遍民意,一方面也可以打击政府、军队内部掌权派中的反对者,要知道,像阿恰洛夫这些德高望重的军方将领,他们的年纪大都超过七十了,这些人的地位最高,对克里姆林宫的威胁也最大。现在克里姆林宫依托民意,以节俭开支为借口,毫不留情的削多这些人的权力,其行为即有理有据,又能直接收到实效,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同时呢,郭守云考虑着,叶氏这也是在位重组安全部做准备,撤并若干各部门,这开支节省的自然就大了。
至于说新闻上播出的第三个消息,却是来自于经济方面的,而这个消息的出现,也令郭守云在皱眉的同时,对前世一些不太熟悉的东西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卢布外汇牌价从昨天起持续走跌,跌幅达到令人吃惊的地步,截止昨日下午莫斯科国际货币交易中心停盘,卢布兑美元的汇率已经跌至2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