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安皮洛夫这话说的有些隐晦,但是其中的含义却非常明显了,他实在询问郭守云,郭氏集团的最终立场是不是还有转变的机会。
“呵呵,实在遗憾,安皮洛夫先生,我这个幽默感不强,快乐创意元素少的可怜,你要想从我的身上寻找发笑的机会,那恐怕是嘿嘿,有些苦难。”郭守云揉揉鼻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是吗?”安皮洛夫也不着紧,他微微一笑,说道“可为什么向来严肃的丘拜斯先生却能从你身上找到开心的理由呢?你看,他现在的笑容多令人嫉妒?”
“噢,那想来是他自己的原因吧,”郭守云耸耸肩说道“人就是这样的,有容易开心的。也有喜欢忧愁地,更有喜欢整天板着面孔做人的,嗯,不错,多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吧,那样更容易发现问题所在。”
“我明白了,”安皮洛夫自然听得出郭守云这番话中的含义,他点点头,说道“尽管有些遗憾。^^^^可我不得不承认,今天这一趟机场我没有白来,最后恭祝郭先生在莫斯科这段时间能够过的愉快。”
“谢谢,”郭守云淡淡一笑,说道。
机场上与安皮洛夫这两句简单的交谈,预示着郭氏集团与以哈斯布拉托夫、久加诺夫为首的左派以及鲁茨科伊所领导的民主极右一派彻底决裂了,从今以后,郭氏集团能够选择的就只有以列宁格勒派为首的所谓温和中间派以及叶氏领导地民主中间派了。
看着安皮洛夫毅然远去的身影。郭守云预感到。今后郭氏所要面对的战争还有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多的无法计数。
“问题解决了?”不知什么时候,丘拜斯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身后,他嘘口气,笑眯眯的说道。“解决了,”机场上的晚风有些大。贴顶而过的一丝清风吹乱了郭守云地头发,他抬手拢拢额前地碎发,头也不回的笑道“一个曾经的朋友,半个算不上朋友的朋友都走了,而接下来,我所面对的就是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为朋友的敌人了,亲爱地鲍里斯耶维奇。老实告诉我,你们会让我失望吗?”
“与你的顾虑相反,”丘拜斯上前一步,与郭守云肩并肩的站在一起,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机场草坪,意味深长的说道“包括克里姆林宫、白宫双方在内,我们现在更担心的是你会不会让我们失望。”
“哦?那看来咱们合作的前景很不错了?”郭守云笑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
“随你。”丘拜斯耸肩笑道。
“两位,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地方。”走到两人地身边,巴尔苏科夫面色严肃的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上车吧,你们也知道,莫斯科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太平,郭先生的安全问题是个很棘手的事情,我可不想让他在这里出现任何不测。”
“呵呵,我感觉你这像是当面骂我啊,”郭守云转过身,用手指在这位莫斯科警察头子身上点了点,笑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在莫斯科,我这个为富不仁的家伙比过街老鼠还像老鼠啊?”
“那是先生自己说的,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巴尔苏科夫摊开双手,用无可奈何的语调说道。
“算啦,懒得和你计较,”郭守云很大度地摆摆手,说道“走吧,咱们上车,我听说总统阁下在克里姆林宫为我安排了专门地下榻点,呵呵,那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见识一下了,毕竟这样地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迈步就打算朝车队停靠的方向走,可还没等他走出一步,身边的丘拜斯就扯住了他的胳膊。
“急也不急在这一会,”拽着郭守云的衬衫袖子,丘拜斯伸手指着一辆正沿着机场跑道朝这边疾驶而来的奔驰商务房车说道“你还有几位朋友过来呢,刚才安皮洛夫在场,他们不好出面。”
“哦?”郭守云停下脚步,下意识朝那辆崭新的房车看去。
房车在距离众人有个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当车门开启的时候,先是一条线条优美的修长美腿从车内探出,紧接着一个脸带宽幅墨镜的女人从右侧车门内钻了出来。与此同时,在左侧车门内,身穿黑色短袖衬衣的霍多尔科夫斯基轻轻巧巧的跳出来。
“嘿,那个黑头发的小子,为什么我看着你有些面熟的感觉?”胳膊架在车门上,霍多尔科夫斯基朝众人站立的方向大声喊道。
“嘿,那个灰头发的小子,为什么我看着你有些欠揍的感觉?”郭守云朗声大笑,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