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西方所谓的经济学者一股脑投进监狱,然后提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顾问团地脖领子,把他们统统扔到北冰洋里去。若是霍多尔科夫斯基出任了央行主席,那么不说别的,至少那部分打算盗窃国库的家伙要倒霉了,这位大仙能用几个月的时间,搬空苏联若干地方央行分部的资金储备,那手段岂是别人学得来的?至于说由维诺格拉多夫执掌的中央财政部门,那估计也很有的看,凭他那精明的脑袋、吝啬的手腕,谁要想从他那多支走一分钱,恐怕都相当困难了走私起家的别列佐夫斯基负责进出口贸易,嗯,顺带着做作打黑除恶的工作;权钱交易起家的古辛斯基负责廉政稽查;胆小怯懦但闻到腥味就死咬不放的斯摩棱斯基负责国家汇税这个,这个,这样一届政府估计会很有看头了。
六大寡头领导的俄罗斯联邦政府?这玩意想想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简单的敲定了采矿先期计划,又如愿的拿到了两张巨额支票,郭守云朝波拉尼诺夫使了一个颜色。后者接到示意,快步走出行军帐篷,没一会工夫,便带着三名士兵重新走了进来。
“哎呀,这该死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看着几名士兵将一个个铁皮保温箱摆放在门口,郭守云揉搓着脸颊说道“嘿嘿,不过幸好的是,兄弟我早有准备,不然的话,今天下午咱们就要饿着肚子赶回乌兰乌德了。”
“呵呵,你知道我的口味的,”霍多尔科夫斯基瞅了一眼士兵送上来的银质托盘,笑道“三百万你可不能让我白出了,这漫天雪地里的一餐,你得给我准备下合胃口的东西。”
“那还用说嘛,”郭守云打个哈哈,随口说道“红菜汤,黑面包,我真搞不明白,你这么一个穷酸的胃口还挣那么大一副身价干什么?”
“呵呵,要说这一点啊,你就没有守成看的透彻了,”维诺格拉多夫接过一副冒着蒸汽的刀叉,拿在手里打磨两下,笑道“口舌之欲岂能是人生的全部?那个哎,那句话怎么说的,钱财本是身外之物是吧?人生最大的享受,应该来自与精神层面的满足”
“停,打住,”这话听得郭守云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拧着眉头,用手中的餐刀在桌沿上敲打两下,说道“你们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了,守成这段时间在莫斯科呆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的长进?”
“嘿,守云老弟啊,不是我说,”霍多尔科夫斯基揪着一块面包,摇头笑道“守成这孩子,嗯,终究还是个孩子,他和咱们可能永远都走不成一路人,你啊,在这方面最好还是看开一点,毕竟这有些东西不是单靠学就能学得来的。”
“是啊,”维诺格拉多夫说道“守成,怎么说呢,他说到底也只能充当一个执行者的角色,他考虑问题的角度和咱们不同,说句最实在的话,咱们看待一个问题,首先着眼的角度,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实现最大化,而守成第一个着眼的角度呢,却是如何照顾公平。他的理念说好听一点,那就是太理想化了,说难听一点,那就是幼稚,嗯,就像刚才霍多尔科夫斯基所说的,如果将来我做了联邦总统,那么我肯定会提名守成出任教育部长这个职位的。”
“恩,”嘴里叼着一口面包,霍多尔科夫斯基含含糊糊的连声说道“这个提议不错,我举双手赞成。另外,如果守云你将来打算将郭氏的决策权交给令弟的话,那别忘了提早通知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大家朋友一场,你在远东基业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呢。”
“美得你,”郭守云耸耸肩,不屑一顾的说道。
“呵呵,大家是朋友我们才会这么提醒你,”维诺格拉多夫笑了笑,说道“说老实话吧,守成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他的同情心太泛滥了,你想想,他竟然能把斯摩棱斯基看成弱者,还屡次在公开场合下替那家伙说话,这不是玩火吗?咱们这些人一直以来压着斯摩棱斯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强嘛,守成他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还怎么在这个***里混下去?”
“是啊,”霍多尔科夫斯基接口说道“咱们这个***就是魔鬼的游乐场,绝不是上帝的伊甸园,进来玩两把还想全身而退的人,就根本不能带着什么同情心。守成啊,嘿嘿,如果是我的兄弟,我宁可每月给他几千万零花养着他,也不让他过多参与我的生意,那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