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都是民众的储蓄款,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这少数几个人联合起来,那这个国家的政局
没有一丝心动吗?嘿嘿,若说一丝心动都没有,那是假的,在彻底认清了利害关系以及经历刚刚过去的这一场争斗之后,郭守云确实心动了,他很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站到五位寡头那边去,而后理直气壮的对维克托说一声:“走吧您老哎,爷不伺候了。”但是这一丝悸动,很快被郭守云压了下去,这倒不是说他还在被前世的认知所左右,而是他作为一个“精明的恶人”知道“恶”这种东西固然能够普遍存在,但是却决不能毫无顾忌拿出来示人。有野心不是错,野心大小也没有什么区别,可关键一点在于一个度,不管多么强悍的人物,要想舒舒服服的活下去并活的尽可能长一点,那就不能过分嚣张了,而在这一点上,郭守云的原则就是:“说我该说的,做我该做的,拿我该拿地。”
两天半以前。走进国际刑警分局的时候,郭守云是一堆随从。而两天半以后,当他再次从那道门里走出来地时候,则是随从一堆,但是与两天半之前相比。有些人的心境显然是截然不同的。就拿阿芙罗拉来说,如果不是身上配枪被缴走了,她现在真有心一枪打死眼前这个施施然走过来的男人。古辛斯基地计划失败了,而这对于她来说。不仅失去了一个出掉仇人的机会,还意味着她将会永远失去此前的那份工作。里昂总部那边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了,而且莫斯科内务部也作出了决定,她这个原国际刑警苏联部负责人,将会被取消原有职务,理由是“擅权。”
擅权?这个罪名来的有些可笑,自己之前地举动或许真的越权了,超出了组织上的基本行事准则,可是从根本上来说,自己的权力是谁给的?难道说那两份授权是假的?而此前里昂总部的沉默。难道不是一种默许?毫无疑问,正如桑切斯所说的,自己在这场华贵们的争斗中。可悲的充当了一个牺牲者地角色。莫斯科惹不起郭守云这个恶人,里昂总部惹不起莫斯科,现在,他们两方都需要拿一个人出来平息郭守云的恼怒,于是乎。她阿芙罗拉就成为了替罪羊的最佳选择。“阿芙罗拉警官。”走到阿芙罗拉地面前,郭守云停住脚步。他示意横在两人之间的保镖错开一步,而后面对面的同这位女警官说道“记得两天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在玩火,而且我还告诉过你,你父亲的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只不过是在一个不适当的时机,闯进了一个他不该涉足地角斗场,因此很可悲地成为了一件牺牲品。和你的父亲,我没有过多地接触,要说到仇隙,那更是谈不上,所以我根本没必要去夺走他的性命,他的死要嘛是出于意外,要嘛就是有人想要隐瞒一些东西。”
“是谁?想要隐瞒什么?”阿芙罗拉下意识的问道。
“呵呵,阿芙罗拉警官,你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晚了?”郭守云笑了,他说道“两天前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那时候你能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话,我或许会和你做一笔交易,但是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郭守云恩怨分明,有一报就势必会还上一报。现在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缠你父亲的死因了,你最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把你这十几个人活着带出远东。怎么说呢,我玩的游戏不是你应该参与进来的,现在既然你一头撞进来了,那就要把游戏玩到底。你说我郭守云是禽兽也好,是畜生也罢,但我至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重信重诺,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反悔的时候。带着你的人走吧,不要去机场,也不要去车站,那是浪费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我可以保证,在今晚六点之前,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而在那之后,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一番话说完,郭守云迈步朝停车的方向走去,走出几步之后,一句轻飘飘的话才从他的嘴里传过来:“祝你们一路顺风。”
冰守云的一番话,令站在阿芙罗拉身边的桑切斯顷刻间面色苍白,虽然不是苏联人,但他也知道西伯利亚盛行的这种“猎狐游戏”是何等的残酷,他可不想充当这种被人猎杀的目标。
“郭先生,郭先生,您听我解释,”因为被人拦着,桑切斯无法追向郭守云,他隔着保镖的身影,大声喊道“阿芙罗拉之前对您的威胁只是虚言恫吓,我们没有扣”
“我知道,”不等桑切斯把话喊完,郭守云那冷漠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正因为如此,我才给你们一个逃生的机会。好好珍惜吧,只要你们能安全的离开,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