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窜上以沫起伏的雪峰,下一瞬,整个小身躯好似被一块重重的石头压上一般,身体沉重,近乎喘不过气来。
一晃神,睁眼,惊醒了过来。
惺忪的水瞳,对上一双慵懒,却带着极具诱惑之色的深邃烟瞳。
他,专注的凝视着她,眼神里的狂野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眼瞳里闪着,炽热的**,几乎是要将以沫整个身躯全然焚烧掉一般。
心下一惊,整个困意都跟着驱散而去,以沫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蓝蓝圣离”以沫有些羞窘,试着去推开身上的他。
然而,小手才一触上他的身躯,瞬间被烫得抽了回来。
身体里诡异的因子,竟也开始出来作祟。
水雾的瞳仁里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下一瞬,小手触上他的额间“是不是还在发烧?”
因为担心,以至于将他们之间的近距离稍稍有些忘却。
“昨晚你帮我脱的衣服?”他不答反问。
性感的半眯邪瞳,促狭的睨着她,眼带深意。
“啊?”对于他突来的问题,以沫一时间晃不回神来,待明白过来,小脸蛋顿时羞红一片“昨昨晚,你的衣服全湿了,所所以”
“所以你就帮我脱了?”他抢过她的话,问她。
“恩,是,是”以沫咬唇,点头。
眼神有些游离,不经意间瞄上他的胸膛,小脸蛋瞬间涨红。
他的胸膛,真的很结实。
整齐健硕的胸肌,透着几分邪魅以及狂野的性感,让以沫几乎有些招架不住。
心,也跟着恍惚了一秒
下一瞬,急速的撇开眼去,尽量不去看他。
以沫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小小的眼神却被身上的他,全数收进眼底。
一道低沉的笑声,带着明显的几分得意之色。
听得以沫更加窘迫了几分,回神过来,才突然想到什么,一边推他,一边狐疑的问着“我怎么会在床上来?”
昨天晚上她不是明明在帮他擦身体吗?然后呢?
“对了!你的烧退了没?”以沫方才想到事情的重点。
秀眉轻蹙,伸出小手去探他的额角。
温度似乎降了很多,只是好多汗!
沁在她的手心,仿佛是一种腐蚀人心的毒药一般,让以沫整个人都跟着为之一颤。
连忙想要抽回手去,却不料被蓝圣离一个探手给紧紧扣住。
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看得以沫有些慌乱。
随着他炽热的视线下移,以沫低头看下去,懵住。
以沫惊得倒抽一口凉气,下一瞬,才想到什么,急忙呆呆的去掰他欺在自己身上的大脑袋。
“我我我怎么会”
她怎么会没穿衣服?天!
蓝圣离轻笑着,抬起头来,看她。
“我帮你脱的”他答得云淡风轻“就当谢谢你昨晚帮我脱衣服!”
以沫彻底无语。
恩将仇报也不至于这么现世吧?
以沫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小手故作不经意的去挡住自己青光外泄之处“我我该起床了!”
说着,便要起身去。
小身子才一起来,却被身上那块重重的大石又给压了回去。
以沫有些懊恼,探手,去扯被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很快的,遮掩在自己身躯上,瞪他,有些恼意。
然而,对于她的怒意,蓝圣离完全熟视无睹。
以沫皱眉,实在有些无奈,力道又怎么也拗不过他,只好搬出她的底牌来“该送绵绵去上学了!”
“还早得很”蓝圣离微微瞟了一眼床头的小钟,神秘一笑“还有一个多小时,刚好来得及!”
什么叫刚好来得及?
以沫窘住,跟他贴这么近,整个心脏就仿佛是擂鼓一般,出轨的速度让她几乎都要相信,心脏快要从心房里蹦出来了一般。
“我要去做饭”以沫的借口多不胜数。
“我多久没要过你了?”他突然问,对于以沫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邪魅的味道,让以沫心下一惊。
心房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心悸
以沫咬唇,看着他,透彻的眼瞳里染着几许慌乱。
他俯身,将头搁在以沫的脖颈间,继续低声问她“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
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
让以沫整个心跳疯狂的加速运动起来。
场面,再不控制下去,迟早是要失控的!
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是要沦陷的
以沫慌了,去推身上的他,动作有些急“我要起床”
然而,身上的他,却依旧岿然不动,压在她的身上,就宛如一座大石山一般。
任由着她推着,却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耗尽了以沫最后一丝力气。
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撑着雾瞳,懊恼的瞪着身上还一脸邪魅笑意的他。
“蓝唔唔唔——”
以沫才要控诉,却毫无预兆的被蓝圣离一个低头,封住了自己的小嘴。
他的吻,霸道而狂野,炙热且浓情。
灌入她香甜的檀口中,让以沫几乎快要沉沦下去
仿佛,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拉着她,乖乖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