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考得是语文,前面严朵答得都很顺,到最后阅读题的时候开始有点把不稳,总觉得怎么答都可以,脱离学校太久的毛病这里就体现出来了。
套用了昨天看的习题里的答案,凑合着答完,怎么看都觉得不太满意。
至于作文就更加没有底气了,以严朵远超普通中学生的阅历、词汇量和阅读量,她倒不担心作文写得太差,而是怕自己跑题,而且写到最后好像有些过于激情澎湃了。
第二场数学就更加糟糕了,最后一个大题的题型严朵完全没有印象,墨迹了很久之后按照“严朵考试守则”随便写了点东西把空白填满了。
幸好下午的英语发挥得还不错,有一种从头到尾一气呵成的爽快感,严朵真的要感谢大学英语要考级的规定。
之前每一场考完的间隙大家都在疯狂对答案的时候严朵都默不作声,一来是心里没底,二来也没人找她对答案,入学成绩全年级第四十四听起来还不错,在一班就是个倒数。
最后一门考完,杨老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居然是为了选班干部的事。
全班都懵了,昨天说给时间考虑一下,大家还以为至少给一个礼拜,结果就一天?
结果全班除了黄晓敏主动要求当个副班长,其他人都恨不得把头低到桌洞里去了,杨老师一脸“我早猜到会这样”的表情。
既然让大家主动站出来是不可能了,杨老师开始指定班干部人选。
班长还是虞文佑,副班长是黄晓敏和戴晴,学习委员于睿,宣传委员高峰、体育委员江炜、劳动委员章必、文娱委员闵雯雯、团支书宋杨。
至于生活委员,杨老师点了严朵,严朵有理由怀疑是因为她今天抽了个增加亲和力的状态,总是带着满脸春风和煦的微笑
各科的课代表就由中考各科目第一名的同学担任了,虞文佑还身兼了一个数学课代表,于睿兼了英语课代表,语文课代表是叶韵。
严朵熟悉的同学中,焦阳成了化学课代表、江小爱成了历史课代表。
班干部分派完毕,又安排值日小组,新任劳动委员章必忙不迭地画起了值日表。
所有工作都安排完毕,杨老师提醒大家每天就要正式上课了,千万不要迟到,两个副班长轮班负责纪律问题,有什么情况及时向他汇报。
接着就解散了。
选班干部的事只让一班的同学热闹了一阵,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对答案上,对于一班来说,考试才是头等大事。
在公交车上,严朵听他们对数学答案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心惊肉跳,要按他们说的答案,自己垫底是妥妥的了。
焦阳问严朵:“你考得怎么样啊?怎么都不说话。”
严朵(瞬间变成微笑状):“数学肯定考砸了,不过一次两次成绩都不重要,大家也不用太担心。”
习茵赶紧点头:“是啊是啊,反正我肯定是倒数的,越想就越烦,还不如不想。”
严朵(微笑):“我觉得应该没你说的那么差,你不是说基本上都做出来了吗,不过现在的你能表现得如此豁达,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所有人:她这是怎么了
到家老妈问的第一个问题果然是:“考得怎么样?”
严朵(微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心里没底,应该不太好。”
顾丽平:笑成这样应该问题不大吧。
严建军回到家听严朵说考得不太好,想到她昨晚复习到那么晚饭都忘了吃,赶紧安慰道:“尽力了就可以了,成绩可以慢慢提高的。”
严朵(含蓄地一笑):“我知道了。”
严建军:好像白为她担心了。
严朵的内心是崩溃的:考砸的时候咱能不笑了吗,亲和力君!
晚饭后严朵带着游戏机到附近的山丘上去找萤火虫,漫山遍野地找了快一个小时,找得腿都软了,连条萤火虫的腿毛也没找到。
也怪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山丘的附近都是居民区,即使在山上会出现萤火虫被她碰上的几率也十分渺茫,记得小时候偶尔见一次萤火虫简直比见到熊猫还稀罕。
严朵叹了口气,准备放弃回家。
突然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从她面前跑过去,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瓶子里有一点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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