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躲不起,我还死不起吗?刘子承郁闷的倒在地上装死,他可不想受夹板气,做这里外不是人的事儿。
两女刚被刘子承以‘大便’诈了一次,再也不会轻易上当,相互瞪了一眼,将目光落到他身上,仔细打量。
只见刘子承脸色发青(郁闷的),嘴唇发白(麻酱吃多了涩的),额头上还有一处小小的伤口,正向外渗着丝丝血迹(倒地的时候磕在了桌腿儿上,倒霉催的)。
两女不明其中真相,见刘子承额头溢血,登时慌了神。焦急的唤了几声,可是刘子承已经完全入戏,当然如尸体一般,一动不动。
两女急得小脸煞白,泪珠滚落,默契的齐齐向门外奔去,口中念叨着:“郎中药铺!”
听着两女的脚步声渐远,刘子承呲牙咧嘴的倒吸着冷气,揉着额头,从尸体状态恢复过来,左右瞄了两眼,见危机暂时解除,连忙向后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和侯四徐栓交代:“我去洗漱换衣服,到外面还避避风头,等她们俩回来,就说我在昏迷中父母托梦,回祖屋去看看!”
不多时,两女便已回转,秦小姐双颊晕红,呼吸急促,手中拎着一个油纸包,想是刚抓来的药。
她前脚一进门,徐雅娘也风风火火的跟了进来,手里虽然没有东西,身后却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白发白须的老者,手中好提着一个木箱。好家伙,这傻妞一着急,直接把郎中请来了。
两女进门没有见到‘重伤昏迷’的刘子承,心下焦急,刚要询问,侯四却已经开口,将刘子承的嘱咐,添油加醋,声情并茂的说了一边,最关键的是,这机灵的小子,竟然说,刘大哥今日遇到了心仪的人儿,回家给父母上香,道喜去了。
真不知道如果刘子承听他这么说,是应该赞他,还是应该踹他。他说得心仪之人,没点名,没道姓,不清不楚,两女心中都有想法,将‘心仪’落到了自己头上。可刘子承父母都健在,虽然时隔千年,但也不能咒老人家呀。
徐雅娘还没反应过来,比她冷静一些的秦小姐已经提着长裙,快步出门,扬长而去。身后留下侯四谄媚的话语:“大小姐,欢迎常来!”
“侯四!这个月你别想领月钱!”侯四正好撞到了枪口上,徐雅娘将怒火都洒在了他身上。
秦小姐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自小便受到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会,举止娴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可现在的她,如疯妇一般在街道上狂奔,尽管如此,她那绝美的容颜,焦急的神情,依旧是一副惹人怜惜的西施颦眉之美。
不过她做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在她刚一出城,就在昨天同一地点看到了刘子承,依旧对着不远处的巍巍青山发呆,虽然没有泪流满面,神情却是凄凉、悲切,眼中流露着浓浓的思念之情。
秦梦玥平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缓缓走到他身边,略带嗔怪的说道:“你这坏人,为了骗人,宁愿受伤都可以吗?”
刘少爷本来还沉浸在思乡情中,陡然闻言吓了一条,连忙转头,只见秦小姐秀美的脸庞,由于剧烈运动还挂着淡淡红晕,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沁出了点点香汗,打湿了额前秀发。秀眉微蹙,儃口轻启,贝齿如玉,神情似嗔似怪,楚楚动人。
刘子承本就情绪不佳,再加上美人恩重,思绪杂乱,既感慨又感动,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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