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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万物俱寂,云缅边境南腊河渡口几公里处的河道上,几个身穿潜水衣背着防水背囊的黑影从渔船上跳了下去,在渔船下方踩水等待着。
而在几名黑衣人下去之后,渔船的老大打开了前舷上的探照灯,对远处可能存在的暗哨制造视线盲点,站在甲板上的船员也拿起了舢板,从渔船上快速放了下去。
半小时后,境内亚热带密林中,火凤带着几名同伴卸掉潜水衣收起藏好,拿出地图遮挡着手电光线和众人指点示意着,看到众人点头后收起手电,确定了方位在林间辗转穿梭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火凤面具外的双眼寒芒毕现,不停回头用手势催促着其他几名面具同伴增快行进速度,这种带队由湄南河流域越境的事情火凤已经做了很多次。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执行任务的,只依稀记得小时候和这些同伴相遇在训练营里,经受那些苦不堪言的磨练,从她记事起就开始接触死亡。
想起训练结束为了争取活下来的机会,上百名少年男女同伴相互厮杀换取那可怜的几十个名额时,火凤的眼里才有了一丝波动,低头看着自己这双玉手,波动更加强烈了。
为了得到火凤这个代号,这双玉手不知结束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是这一切在火凤看来是值得的,最少和身后几名同伴相比,她有了自己的名字火凤,而他们有的只是从一到十的代号。
星辰斗转,时间飞逝,当火凤带着这支杀手小队行进了十几公里,即将出现在勐腊的县道上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啊..!”
旁边陡峭的土崖上传来了一个男子的惊呼声,火凤和同伴停下脚步顺着声音来源望去,一个背着采药竹筐的中年男子,顺着土崖的边缘快速奔跑着。
虽然火凤知道这里的密林中有一种珍贵的中草药是在夜晚破土,这只是一个外出采药见到他们狰狞面具吓破胆的俗人,还是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为了保密行踪对生命的漠视程度令人发指。
几名同伴看见火凤的手势后,加快速度向奔跑中的男子追了上去,每人从腰间都拿出了寒光闪闪的军刺,眼底闪现而出的杀意和虎豹财狼也毫无区别。
几十米的距离过后,前面的采药男子绊了个跟头,摔倒在地后回身看着冲到眼前的几个黑影,哆嗦着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
“噗嗤..!”走上来的火凤看了男子一眼,没等男子说完,就挥手射出军刺贯入男子喉结处,鲜血当时就喷溅了出来。
当杀手小队再次上路之时,土崖下被摔的血肉模糊的男子尸身燃起火焰,他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出来采药会碰到索命的恶鬼对他进行加害,哪里知道这些恶鬼却是人间的冷血狂魔。
而在火凤带队赶往滨海市的时候,秦锋正躺在陈茜房间地板的被褥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已经来到东海市陈茜家里五天了,秦锋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这五天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每天晚上虽然算不上同床异梦,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兵王还是有挑战的。
闻着空气中陈茜的香水味儿,听着身后大床上均匀的呼吸声,秦锋掀开被角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在心里说了句抱歉,是兵王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刀锋出鞘子弹上膛却要隐忍不发。
可是秦锋不知道,他虽然是听觉灵敏的兵王,但是他还是错了,这个时候的陈茜也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着均匀的呼吸,咬着贝齿想着事情。
和秦锋的感受一样,陈茜这五天也是难受之极,从小到大陈茜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当然她老爸除外。
想着每晚入睡前看到的秦锋那布满伤疤的后背,还有那犹如斧凿刀刻般的肌肉线条,室内充斥的男子阳刚气息,陈茜经常会伸手摸着发烫的俏脸,在心里默默问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几天时间朝夕相处下来,陈茜发现这个秦锋也不是那么让人生厌,也知道了秦锋先前的猥琐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她心里还是有另一个声音在不停告诫着自己,不要总是去想那个男人,不要对他产生好奇心,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从来没有情感经历的陈茜,一直以来和董雪等人交流时,都以情感专家的身份自居,现在到了她自己这里反而迷茫了,她甚至分不清对秦锋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你还没睡?”就在陈茜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努力调整呼吸声的时候,秦锋轻轻的站了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方便一下,看到陈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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