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五五分成,我可以保证前五年里,你每年平均收入不下千贯!”
“什么,一年不下千贯!我一个月的零花不过十贯而已,师傅,你不是在骗我吧!”吕箫箫明显有些不信了。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我只能另找合作者了,不过希望你把这主事人解释给我,也省得我去拜门了。”董策一脸遗憾道。
“别啊,不是徒儿不信,只是师傅也没说明白,到底要做什么啊?”吕箫箫苦着脸道。
董策没有丝毫隐瞒道:“一种全新的茶叶,其价格几乎与黄金对等!”
吕箫箫的瞳孔一缩,满眼金星道:“请师傅细细道来!”
董策嘴角一咧,狭长的双眸微微一眯,犹如一只奸计得逞的老狐狸!
当夜,太湖楼从跑堂小二到厨房洗碗的,无一例外,全被吕箫箫派去山里寻找一种茶树。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天色才刚黑,便有人将一株小茶树回到太湖楼。
其实这种茶树对太湖楼的员工真不陌生,甚至有些人就用这种茶叶泡过茶,不过正如董策了解那般,他们只是现采现泡,一年到头也就那几天尝尝鲜。
吕箫箫看着全部回来的员工,虽然他身材矮小,却仍能摆出一副威风凛凛做派,插腰道:“把这茶树的样记清楚了,明儿个召集园丁来,没事的就和他们共同上山寻找此茶树,随后统统给我移植到果园南侧的那片草地上,听明白了吗?”
“我等明白是明白,不过还有一点想询问七公子。”太湖楼的管事李华上前一步道。
“什么事?”吕箫箫皱眉道。
“这事情用不用通报给老爷啊?”李华问道。
“当然,你就跟我爹说,我现在准备和人做生意了,用他一块地建茶园,详细的我回头会跟他解释的。”吕箫箫没好气道。
“小人知道了。”李华松了一口气,他可真怕七公子是瞒着老爷瞎折腾,那事后老爷要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给劈了!
吕家虽是士族,但也不可能人人当官,族中会经商的不在少数,正巧,吕箫箫的老爹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吕家投入这一片产业的掌舵人,所以董策才直接把吕箫箫拉下水,并开出五成的优厚待遇,为的就是避免被他们一脚踢开!
初秋的太湖夜风很是轻柔凉爽,沐过浴后的曹洛蓉坐在窗前,迎风梳理着满含潮气的秀发。
“想什么呢?是不是你的策郎啊?”柳素调笑着走到曹洛蓉身后。
“胡说什么呢。”曹洛蓉头也不回,不满的嘀咕道:“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他,告诉你柳妹妹,信什么都不要信男人那张嘴!”
“那姐姐今天为何如此反常?”柳素笑容更浓。
曹洛蓉摇头一叹,道:“虽说他的话不能信,但的确很触动人心,让我想到了曾经的许多心事!”
“口是心非!”柳素哪里会信啊,你曹洛蓉如果没半点动心,你用得着逃避董策的目光吗?
“唉,看来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曹洛蓉一脸无奈道。
“做贼心虚。”柳素笑道。
“你……”曹洛蓉突然一转身,朝着柳素道:“你这妮子何时变成长舌妇了,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来啊来啊,我有小花在,你敢来我就让小花咬你哦。”柳素双手托起小老虎,把它当盾牌使用。
“一只牙都没长齐猫崽子我岂会害怕,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曹洛蓉往旁边一跃,接着便扑向柳素,柳素闪避不及,娇呼一声,两女瞬间撞作一团,倒在地席滚来滚去,挠痒四十八手齐齐使出,娇声笑语响彻屋中,可怜的小老虎被她们架在中间都快窒息了。
隔壁的屋中,身着睡衣的吕箫箫趴在木墙上,耳朵贴着墙皮,表情是千变万化啊!
“我说小七啊,你要真想女人,就去青楼吧,在这里听墙有意思?”吕箫箫身后的床榻上,董策正躺在上面,看着一本名为《公孙名相》的当世名书。
“师傅啊,今天听你一席话后,我感觉那就是徒儿想要的,徒儿若能与柳娘子踏入婚姻的坟墓,重生成一对新人共白头,此生也再无所求了!自然也用不着那些庸脂俗粉,你说是不是。”吕箫箫说到这,正准备爬上董策的床呢,立即惹得董策不满道:“你不是说来我房里听墙吗,怎么现在爬我床了?”
“哎呀,徒儿为了早日赢得柳娘子芳心,自然要与师傅多套套近乎嘛,您就别拒绝徒儿了嘛。”说着,这家伙抬脚就想上来。
董策立即把脸一板,冷声道:“你要上来了,咱俩可就断绝关系了!”
“别啊!”吕箫箫立即慌了,苦着脸退后一步,不悦道:“师傅可真小气,你又不是娘们,怕什么啊。”
“都什么年代了,两大男人还挤一窝,不知道会传出闲话啊!”董策也不管吕箫箫听没听得懂,说罢挥手道:“去去去,回你房去。”
吕箫箫把嘴一扁,很是失望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