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床上的人气鼓鼓的瞪着天花板,心想你怎么不让我去死呢。
在她晃神的刹那间,男人的手探入幽地,她咬着被子死也不肯出声,傅卿言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心情莫名的好。
结束后,他擦了擦身,帮她把裙子拽下来,坐在床边没打算离开的样子。
“要不要我陪你吃个午饭?”
“不用!”
她夹着腿躺在床上,感觉浑身湿腻腻的,想让他滚,又缺点胆量。
“记住我的话,鱼要是死了,你就让你生不如死。”
对上他眼里的浅笑,香汗淋漓的余曼无端打了个冷颤,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他说得出自然做得到。
“好好准备考试,我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在她圆滑的白团子上掐一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他走出卧室就小声骂人,才骂几句,她听见对面卧室的门开了。
突然间,余曼那颗想求死的心,膨胀的有些厉害!
她在屋里躺到傍晚才出来,却还是和学姐碰了个正着。想着中午的事,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怎么开口,学姐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比我想的年轻。”
她被包养的事早在学生中传开,加上经常夜不归宿,室友肯定能猜到一些。但是,听对方这么讲出来,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嗯,我运气比较好。”
她不爱对人示弱,这种时候除了继续自黑什么也做不了,揉揉脑袋去厨房,心情一落千丈。
做了份西红柿鸡蛋面端上桌,学姐洗完水果出来,放了个苹果在她面前,平静的提醒她。
“吃完饭记得把碗洗了,我讨厌蟑螂,晚安!”
看着那个挂着水珠的红苹果,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鼻子酸涩的厉害。
晚上,爬上床没多久又睡着了,她在梦里看见母亲、父亲还有那些眼里写满厌恶的亲戚,泪水不知不觉润湿枕巾。
大概是恨屋及乌,过了三天她才去傅卿言的公寓,看着还没翻白肚皮的鱼儿,赶忙抓了几大把鱼食投进去,站在旁边看几条鱼疯抢。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为了释放压力,余曼弄了桌丰盛的麻辣火锅,开了瓶叫不上名字的红酒,喝完之后睡到第二天中午。
“脑壳痛,再也不喝酒了!”
他的酒,后劲儿太大,酒醒后她脑袋像是被钝器敲打过。摇摇晃晃的下来,路过水族箱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劲。
定睛一看:昨天活蹦乱跳抢食的鱼,今天全翻着白肚皮飘在水面上。
她愣了半天,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戳了戳其中一条,鱼儿毫无反应。
“卧槽!不会吧!”
“嗯?”
脑子里问题太多,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听见他说。
“今晚在外面吃。”
一起在外面吃饭,对他俩来说算是一件稀罕事,她拧着眉心怀疑电话那头的人不是他,还没来得及质疑他的身份,又被他打断了。
“不用化妆,我怕吓到陌生人。”
“……”听完他的吐槽,她剩下的话,都没必要问了。
“你把具体地址发一下,我这就准备出门。”
“嗯!”
她一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所以也没准备在电话里问东问西,放下手机有点迷糊的上楼换衣服,出门前还不忘给芸豆装点狗粮在碗里。
下车的时候,天色已暗,她站在广场边缘看着远处绚丽的喷泉给他打电话。
“傅少,在哪儿?”
“喷泉池旁边,你到哪了?”
“靠近路边,要我过去吗?”
本能的她不想去看什么音乐喷泉,尤其不想和他一起,谁知少爷总是本能理解她的苦心。
“过来。”
害怕找不到人,她一直没挂电话,捏着手机往里跑,结果还是和他岔开了。余曼气喘吁吁的站在喷泉池外,面色焦急的左顾右盼,终于当水幕落下的时候,看见对面的那个男人。
他身上还穿着出门的衣服,简单干练的白T恤配深色的长裤,单手揣着兜,一手举着手机,抬头望着天,不知道是在看喷泉,还是在看躲在云里的月亮。
“看见你了。”
她挂了电话往他身边走,走近后发现少爷似乎在笑,嘴角轻轻上扬着,像阳光少年正在憧憬着未来,本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却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周先生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