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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被利用完就丢到一边,周深撇撇嘴一言难尽的把手机丢下,转头抓过身边的女人,埋了个胸。
看着几条死去的小鱼,余曼有些过意不去,找东西把它们装起来,带到楼下的草地上,挖个小坑埋起来。
“下辈子,别当鱼了,一不小心就撑死了。也别当人,太累了。”
说完,她双手合十叹了口气,拍拍裙边的灰上楼。路过傅卿言卧室的时候,她有点好奇,但是没胆子进去,就站在楼道里盯着门看了半天。
鱼送来后,她每晚都要回这边,闲下来就蹲在鱼缸旁边,盯着它们。
傅卿言回来的时候,她刚考完第一门课,出考场一开机看见他的消息,简简单单两个字。
“过来!”
下午没考试,她回家拿了明天考试需要的资料就打车过去,到他家的时候,看见扔在门口的行李箱和衣服。
要不是只有他自己的衣服,她会怀疑他这会儿正在和女人滚床单,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路过鱼缸,她看了眼活力四射的小鱼,心里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刚上楼就看见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她慢腾腾的挪过去。
男人二话没说,拉着她进卧室,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来傅卿言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打量,就被扔在床上。
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滚到地毯上,刚要坐起来,男人解开腰间的浴巾欺身而上。
疼,还是有些疼,他很少帮她准备,她自己也不会,就这样突然容纳那么大的东西,余曼的脸白了几分。
察觉出她的异样,傅卿言慢了下来,低头沿着她的耳朵向下吻,过了一会儿,痛觉被其他刺激取代,结束后他抽着烟轻轻抚着她的脸。
“考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考试?”
“猜的。”
她的衣服早不知跑哪儿去了,仅仅用被子遮住腿心,靠在他臂弯,鼻翼间满是那股淫靡的腥气。
“你在国外没找女人吗?为什么刚下飞机就精力还旺盛。”
这个问题真的她困惑很久,每次回来傅卿言都像个刚开荤的人,见到她二话不说提刀就是啪。
“怕饿着你,给你留了一份,不知足?”
她瘪瘪嘴不想再接话,他总在不停刷新无耻的下限。
“我不在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了吗?”
“找了,对方看不上我。”
大概是真的不怕死,她偶尔会蹦出这种找死的话。他抿着薄唇,眼底不知是笑还是怒,弹了弹烟灰。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爬墙,看来你还没吃饱。”
说着,拽住白皙的手腕把瘦弱的女人提起来,拿了个避孕套塞到她嘴角。
“自己来,自给自足。”
知道他脾气又上来了,她皱着眉头暗怪自己多嘴,低头把东西吐出来,撕开袋子给他套上,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
“你说,我如果在这里烫一下,会怎么样?”
看着他手里的烟头,余曼被吓得浑身一颤,奇怪的感觉传到他身上,他的眉心动了动。
“快点,动一下,不然我就用烟烫你。”
发现她害怕的时候,也别有一番滋味,傅卿言仿佛突然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停的开口吓唬她。
做到最后,余曼眼睛都红了,委屈又无助的咬着嘴角,要哭不哭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像被猫抓了一下,又痒又疼。
“我逗你玩的,我又不是周深他们,没那么重口味。”
说着,他把烟掐灭扔掉,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扩散开,她慢慢的感觉到窒息,身体下意识的收拢,没出太大力竟然就让他缴械投降了。
她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心里有个小小的疑问:他是不是不行了,竟然这么快。
傅卿言也觉得尴尬,做贼心虚似的把被子扯过来围在她身上。
“考完试留在这边,找个单位实习,你毕业肯定是要工作的。”
本以为他会说:留在这边给我暖床,却没想到能听到他说出这么客观的话。
余曼越发肯定,自己下岗的日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