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没等他喊出来,飞起一脚将他提飞摔在了墙上,冷锋一看我动手,跳起来从身后拔出剑向门口的黑衣人劈下来,“冷锋,留活口。”我想要找出是谁在雇人抢我的东西,所以大叫一声。冷锋手腕一翻,剑刃横过来,变劈为拍,落在了黑衣人的脑袋上,彭的一声,黑衣人让冷锋一剑打晕了。
我站起身,拨开向章鱼一样盘在我身上的宋凝。两步走到那冷锋身前,问冷锋说…“你有没有能够解春药的法子?”冷锋摇了摇头,然后眼睛一斜晕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意思是让我从黑衣人身上下手,我一想,也对,这人既然能下药,就一定有解药。
我三下五除二把两个黑衣人绑在了一起,伸手扯下了两人蒙在脸上的黑布,两个生面孔,完全没有见过,估计是雇佣他们的人怕我认出来,暴露了行踪,所以特地找了两人外乡人来偷宝贝。抓起桌子上的水杯,一抬手,泼在了两人的脸上。
被叫做大哥的黑衣人,因为被冷锋剑背拍晕的,哼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看见我先是惊恐的挣扎了几下,然后一看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便垂下头来低声说“既然被抓住了,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来吧。”
哎呦,我一听还是个汉子,我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了他的对面“我问你,是谁让你来的。”黑衣人一听一扭头哼了一声,我的火顿时上来了,把金蝉掏了出来,让金蝉爬到黑衣人的胳膊上,狠狠的说“这东西,估计你不认识吧,但是苗蛊你总听说过吧,这便是苗蛊中最厉害的金蝉蛊,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便放了你,如果你还是这福样子,我会让着金蝉钻进你的肚子里,慢慢啃噬掉你的内脏,你想想,每天有东西在你的肚子里咔嚓咔嚓的咬你的肠子,你的胃,但是你却被绑着,想痛快的死去都成了奢望,这种感觉是不是听着都很爽啊。”
黑衣人一听脸都绿了,在看看爬在自己肩膀上,浑身散发着金光的金蝉,立马爬在地上,脑袋如同捣蒜一样在地上磕着头“大爷,饶命,我全说,您问什么我答什么,您能不能先把这东西拿下去。”黑衣人带着哭腔大声的求饶着。
冷锋看了我一眼,感觉黑衣人没有什么威胁了,便转身睡觉去了,冷锋一走,我揪住黑衣人的领子,“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谁让你来的,给我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道来!不然,嘿嘿……”我捉起金蝉在黑衣人的面前晃了晃。吓得他又捣开蒜。“行了,快说。”我怕他再磕几下,死了就得不偿失了。
“哎,哎,我说,我说。”黑衣人窝在地上,咽了一口唾沫说着,“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就连他张什么样子我俩也没见过,我俩是张村的,他一共找过我们三次,第一次找我们大概是一周前,问我有一笔挣钱的买卖,干不干。当时我俩正穷的吃不开饭,我一听是挣钱的买卖当然干了,他说让我们先等一等,过两天他会来找我们。第二次来的时候,是前天,他告诉我,让我昨天上午到李村去找他,然后我和我二弟就过来了。第三次见他是今天下午,他让我俩跟着你们的车子,然后找机会把你身上的东西给偷出来。就这么多了,大爷。”
我一听,这人做事这么谨慎,一定是怕九叔知道,但是他却没有料到我身边多了一个冷锋,“好,那偷到东西,他让你们送到哪里?说了没有。”我就不信他一点破绽都没有,“说了,说事成之后让我们继续回张村,他会找我们的。”哦?做事还真是周全,一点行踪都不暴露,这,查起来可就麻烦了。算了,先不管了。
“解药在哪?给我。”我想起还有个宋凝在床上折腾,于是冲黑衣人开口要解药。“解药?什么解药,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么?”黑衣人一脸不解的问我。“你小子跟我装傻是不是,你下的春药的解药,我没事了,屋里还有个女人也被下药了,他还没有醒呢。”
“大爷,我是真没有解药啊,这春药那里来的解药啊。”什么?我一听懵了,没有解药怎么办,这样下去宋凝非欲火焚身把自己憋死不可,“那你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能把这个给解了。”
“大爷,这春药哪有什么可以解得,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人行房事。”黑衣人一脸苦相的看着我,“我去你大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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