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书,顿时傻了眼。只见在书的外面大大的写了三个大字《命理续》,哎?在老家的小屋子里我只看到一本父亲留给我的那本《命理》,现在到好,又多出一本《命理续》,难道又有人要杀我不成?父亲说我18岁成年时会有一劫,可没说是哪一天还是整整一年,这把我郁闷的。估计是这一年都要提防着自己的性命了。
我把这本《命理续》翻开,在第一页上留着熟悉笔记,和《命理》上的笔记一样,难道说父亲也算到了我会在九叔这里?估计还没那么扯,但是这笔记究竟是谁的,我是真的不知道。父亲一点书信之类的东西都没有给我留下,如果写这两个留言的人是同一个人,那我敢断定他一定非常了解我的一举一动。
真正让我震惊的不是这笔迹,而是书信的内容:“小凡,我是爷爷,我藏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是藏不住了,那个人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组织的人也在追杀我,我却无法顾及你,我要寻找你父亲的死因,我刚得到线索,你把这本《命理续》读透。一个月后我在昆仑山等你。记住“双龙盘踞天璇正,不请自来天地间,若问真龙何处寻,龙口含珠伴桃钉。”
原来是爷爷,那在小屋《命理》上留书信的也是爷爷?他知道我18岁有一劫,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爷爷知道了什么线索?为什么要跑的昆仑山?一串串的问题在我的脑袋中盘旋错杂。啊!!头好痛!!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一黑失去了直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宋凝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两只眼睛吧嗒吧嗒的看着我。睁开眼睛,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脑袋还是裂开一样的疼,我之前也没有头疼的毛病啊,自从上次让梦魇折腾过一次后,总感觉脑袋里多了什么东西,但是有说不出,只知道是不是的会疼那么一次然后就立马晕倒,这要是碰上有歹心的人,我简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还是那种不会反抗的。
宋凝看我醒过来,激动地说“你终于醒了,你先别乱动,都担心死我了,你等着,我去喊爸爸!”说完就没影子了,过了没有2分钟,九叔和那只老蝙蝠疾步走了进来,这老蝙蝠简直就是怪物,我躺在床上只听到九叔一人的脚步声,我一回头,老蝙蝠居然就站在我的床边,干巴巴的脸正对着我,我被吓得大叫“我丢你老母的老怪物,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音,跟鬼一样,你想吓死我?”老蝙蝠眼睛一瞪,眉毛一竖“自己没本事,听不到脚步,怪老夫?”
我懒得和这老蝙蝠吵吵,就赶忙双手作揖“前辈,前辈,晚辈不才,您老息怒。”老蝙蝠一努嘴闪到了九叔的身后,“还能贫,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小子,你是怎么搞得,怎么搞得三天两头玩晕倒?”九叔拧着眉头的问我。
“九叔,我也不知道啊,自从那天晚上和梦魇打完之后就时不时的脑袋疼,难不成是留下的什么后遗症?可是我是看着梦魇被我打死的啊。”九叔的问题正好问到了我的心里,我也正在纳闷,突然边上的老蝙蝠从九叔身后伸出一颗干瘪的脑袋,一改平常的嬉笑面孔说道“小爷,你说,你和梦魇大战了一场,还把梦魇给杀了??”
“对啊,难道你不知道那个白发老妖,也就是你们说的蛊王,他先是用梦魇进入我的梦里想要我的命,然后又是金蝉和金蟾的?你不知道?装什么傻啊!”
老蝙蝠被我这么一说顿时懵了,“不对啊,老九,你也知道那蛊王的能耐,他也就玩玩虫子在行,梦魇那种虚无缥缈的邪物岂是他能控制的?更何况梦魇那东西,怎么可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给杀死??”老蝙蝠满脸不解的看着九叔,九叔眉头一锁,看了看我又扭头看看老蝙蝠“难道,除了你和蛊王,组织还派了其他高手前来?”
“不可能啊,我看到令书的时候就写着我和蛊王,没有写其他人啊,难不成,‘它们’也来了?”老蝙蝠说道‘它们’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上打了个哆嗦。“不可能的,‘它们’如果要来必定是成群结队的过来,怎么只会派一只梦魇来呢,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现在也该防着‘它们’的袭击了。”九叔的脸上露出了平时没有见过的忧虑。
“小子,你的头痛我找人想办法,你现在就先把这本书,按照老爷子说的,先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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