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紧张的对着宋九爷问:“九叔,您老家人有几个师兄啊?”
宋九爷脸色已经发青,咬牙道:“就你爸一个!”
“啊?”我身上一抖,然后又凑近宋九爷小声道:“难道我爸这些年背着我妈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子?难怪他这些年都不回家。奶奶的,居然是外面有了女人不要我们了。”
宋九爷朝着我屁股就是一脚:“胡说啥呢,你爹就你一个娃!”
这下我心里的恐惧是真的起来了,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可上面明明写着要找宋九爷为他儿子报仇。难道我已经死了,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想到这里,我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开始观察自己的手脚,寻找自己还活着的特征。
宋九爷见到我开始慌张的检查自己的手脚,咳嗽了一声:“大侄子,别捣鼓了,我从来没害死过师兄的儿子,而且,我可以确定你还活……着……”宋九爷跟我说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眼睛越睁越大,看着我的眼神儿仿佛在看着死人一般。
我见状心里更害怕了:“我说叔,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别吓我啊……”
宋九爷在我脸上打量了许久,这才不可思议的道:“怎么可能?刚才明明还没有的,怎么可能?我就在这里,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听了这话更是吓的不轻:“到底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说着我就要起来找镜子。
宋九爷一把拉住我:“别照镜子,否则就没救了。”
“没救了?什么意思?”我哆哆嗦嗦的问道,难道我中招了?可是没什么感觉啊。
“朱砂痣,你的眉心有一颗朱砂痣。对方给你点上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这朱砂痣对你也没有任何作用。但是若你在镜子里看到了这颗朱砂痣,那朱砂痣就开始起作用了。”宋九爷的声音有些沉重,听的我心里也毛毛的。
“朱砂痣起了作用会怎么样?”我听他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赶忙问道。
宋九爷皱了皱眉,说:“这朱砂痣名字起的挺雅的,其实就是苗疆的一种蛊虫。从小养在女人身体里,长成以后通体血红,点在眉心以后却只能看到眉心如痣般的一小点,所以叫朱砂痣。按说苗疆人没有来香港混的,何况能在让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你身上下蛊,这人绝对是宗师级别的,这样的人我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而且……”
“而且什么?”蛊虫,我听了心里就瘆得慌,忙问。
宋九爷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这朱砂痣是养在女人身体里的,所以一般都是女人用的。因为这朱砂痣比较特殊,中蛊的人需要每天吸食养蛊人的血才能活命,否则七天之内必回七窍流血而死。所以,一般是女子下给自己的情郎,以防情郎做负心汉。”
“……”听到这里我的脑子已经懵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开什么玩笑,情郎?还负心汉?像我这种家里一穷二白的屌丝,还经常被人骂没爹的野种的人,哪儿有什么女人愿意跟我。
我费尽脑筋把脑子里十八年的回忆都过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那……有没有可能是男人偷了别的女人的蛊下在我身上,故意想让我死啊?”
宋九爷摇了摇头,说:“没有可能,苗疆的蛊都很有灵性,只认养蛊人,不是自己养的蛊,不可能操作。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小的时候曾经听我师父说苗疆有一个被苗疆人视若神明的活祖宗,苗疆人都尊称其为蛊王。传说苗疆最初的用蛊之术就是蛊王传下来的,这个蛊王到现在还活着,所以才被人称为活祖宗。传说中这位蛊王就是女的。”
活祖宗?开玩笑,苗疆人从有历史记录以来就擅长用蛊,既然这用蛊之术是这蛊王传下来的,那这蛊王少说也得万把岁了。那不成老妖精了?
我忍着心里对老妖精这个词剧烈的反胃感,摇头道:“我自打生下来就没有出过我们那嘎达,不可能得罪过什么蛊王,更不可能跟这蛊王有什么纠葛啊。”
宋九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有所思道:“这辈子不可能,上辈子有可能啊。”
“你说什么?”我闻言愣了一下。
宋九爷讪笑了一下:“没……没什么,开玩笑的,开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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