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放开我!”银姬被按得死死地,如论怎么用力都如小鸡般动弹不得。
“紫儿,这二十几年我一直未娶,你终于回来了是不是!?是不是!?”李运海喜极而泣。
有什么湿湿地东西打落在银姬的额头上,银姬愣了。一向权重朝野的将军竟会哭了那个紫儿是谁?是这个银姬地母亲么?
“紫儿,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回来吧我愿意将这江山都交给你!”突地。李运海眼睛一亮,语无伦次地道“紫儿,我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做我地皇后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永远陪在我的身边了!”
李运海渐渐放开银姬,好像找到了什么异常足以让他兴奋的东西,有些发疯地大笑,就在笑声中莫名其妙地走了。
银姬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她在做梦,要不然就是她精神恍惚了。再不然就是李运海自己精神时常了。
浑身打了个寒蝉。
“娘娘,奴婢可算找到您了。”服侍她的那名宫女快步走了上来,朝远处张望了一下“咦,娘娘您在看什么?”
“没什么。”银姬收回目光,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娘娘您今晚可真是漂亮,那么的大臣只盯着娘娘看呐,我看皇上的脸色都发青了,没准是吃醋了呢!”宫女笑嘻嘻地提着宫灯。“说不定娘娘您明天就可以搬回去了。”
“小丫头,你知道什么。”银姬横看了她一眼。
“娘娘,您跳舞时是谁吹得笛子啊?可好听呢!奴婢的魂都掉进去了。”银姬沉默了,那个吹笛子地人她也不知道。佯装不满道:“娘娘我跳的舞就不好么?”
“好是好。可是”宫女支支吾吾地道:“娘娘跳的舞似乎不开心。”
她是不开心么?她当然不开心!难道要她假装开心么!她又不是圣人,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谁都有七情六欲,虽然平常什么事都装得漠不关心,可是什么事她都是在乎的!她的占有欲从来就没有降过!
苍天你知不知道!还有那个她喊了二十几年从不曾露面的妈妈咪,你们又知道多少!你们这回不砸死那燕解语。她就和你们没完!耗到天荒地老!
踩地踩得震天响。
绕到假山处时猛地有一臂膀伸了过来。径直将她往里拉。她心一崩,立马张口就要大叫,却又被人捂住了嘴。
“娘娘!娘娘!”宫女也吓得魂飞魄散。
这时的严斗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干咳了两声。
宫女赶紧道:“严公公,娘娘她”
严公公点点头,一副他知道的表情,对她挥挥手。宫女立即心领神会,抿着嘴蹑手蹑脚地走了。严斗就站在假山前,挺胸把风。
“谁?”黑暗里的银姬只来得及轻呼了一声,两片柔软地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这气息太熟悉了,余余缭缭地弹进她的心脉。霸道又温柔的触感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吮吸,她被死死地抵在了一块石壁上,冰凉地石气丝丝扣扣地钻进她的衣服,撕扯着她的肌肤。她心境也悲凉了起来,陡然峰回路转油然升起了一股愤怒!
恼怒地去推他,踢他,挣扎着,扭动着,厮打着,然而她还是被抱得死死的,一点透风的余地也没有。那吻密密麻麻、杂乱无章地落在她地额上、鼻子上、眼睛上、双颊上。银姬双眼一眯,狠狠地朝着他地脖子就咬了下去,直咬得齿舌间冒上一股血腥,她也没有松口。
这是他欠她地!欠她的!
被咬的人哼都没哼,狂暴地撕扯了她地衣服,手指在她的身上一路燃起了一簇簇的火焰,豁地转过她的身体,匆忙地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后,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示意,就顶了进去。
银姬吃痛的抽泣声被他捂在唇上的手挡了回去。
两人都是迷乱的,狂躁的。没有起始点,亦不知什么是终点。彼此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彼此的肌肤紧贴在一处。
银姬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臂,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抓痕,发泄地乱抓,她的心有多痛她就要他有多痛!他不是要她哭么,那么她就要双倍还回来!
沉重的呼吸。
双重的痛苦。
低低细细的呻吟。
以及那心碎的声音。
重重叠叠的拼凑在一起,只会让人更加凌乱,更加得迷失。
谁都没有说话,这样的夜只有两人的交合才能给人一丝暖意。是谁错了,又是谁对的谁可怜,谁又可恨谁爱谁,谁又不爱谁这一切又哪是语言能够说得清的!
一阵高似一阵的激情在银姬的内心爆炸一样的弥散开。肩头一痛,牙齿的尖锐刺入了皮肉。这痛却如同大麻般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快乐的快感,手指深深地攀在石缝里,欲罢不能地想要大叫。
狂乱的肉搏,疯了般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