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岑对裴大为的甜言蜜语一点感觉也无,只觉得烦躁和困扰,还有丝丝的嫌恶。
她最讨厌上司利用职务之便吃女职员的豆腐,这些人简直社会的残渣,丢到海里喂鱼也不为过。
“我已经在一家义大利餐厅订位了,晚上一起吃个便饭。”裴大为边说边起身走向管月岑,想要碰触她那柔软又红嫩的脸颊,但被她及时闪过。他一愣,错愕不已,随即闪过狰狞的神色。没有女人会回避他的主动示好,看来他必须再加几把劲。
“经理,晚上我有事,没办法和你一起用餐。”她不卑不亢地说,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给她面子还故意拿乔?裴大为脸一沉“你这么不给我面子?”没想到管月岑是一朵带刺的花,想要接近还必须要一必须要一些手段。
“不是,我非常尊敬经理。”“哼。”裴大为鄙夷说道:“我约你吃饭是给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管月岑轻轻地叹口气,为什么她每次都会碰到这种鸟事?明明不是她去招惹的事端,偏偏就有人会来招惹她。
“经理找我,就是特地约我吃晚餐?”管月岑正色道。她必须先了解他的用意,才能进一步应对。
“没错,你很高兴能获得我的注意吧!”裴大为自认能迷倒一票女人,她也不例外。
“经理,如果不是谈公事的话,那真的很抱歉,我晚上真的有事,没有办法接受你的邀约。”她要和臧柏浩约会,哪有空和这猪头一起用餐。
“你不要这么不识好歹!”裴大为怒吼。“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公司严禁职员在上班时候做私事,所以请你以公事为主,至于一起吃饭的事,下次有空再说。”管月岑天生反骨,有话直说,吃软不吃硬,更学不下放软身段。
裴大为脸色铁青,目皆欲裂。“没想到你这么带刺,敢这么对我说教。”
“经理,我只是就事论事。”管月岑蹙着眉心。
裴大为猛然凑向她,勾住她的脖子,双眸轻浮地往她身上瞟,欲亲芳泽。
“我就是要尝尝你这朵带刺的花有什么味道!”
“滚开!”她猛然挣扎,对他怒目相向。“哈哈没想到这朵带刺的花这么带劲。”裴大为笑得极为猖狂。
管月岑怒火陡升,五指用力抓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抓出好几道伤痕。裴大为疼得不得了,只好放开她。
“该死的女人,敢抓伤我?!”他的脸孔涨得通红。
“那又怎么样,是你先骚扰我!”她扬起下巴,胸中的怒火仍炽。
“死女人!”他气不过,出拳就想往她脸上揍去。
管月岑冷静地闪过,右脚一抬,踹上他的膝盖,痛得裴大为哇哇大叫,单脚跳上跳下,还差点栽跟头。
管月岑见他一副窝囊的样子,趁机想溜,但手一抓住门把,背后即被抓住,裴大为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用力一甩。
“啪。”地一声,管月岑躲避不及,硬生生被甩了一巴掌,柔嫩的脸颊立刻泛红,鼻子也开始流出鼻血。
“王八蛋!”管月岑又痛又气,想回甩一巴掌,但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此时,大门突然被推开来,臧柏浩和裴岱伟一脸愕然地站在门口。
“发生什么事?”立即回神的臧柏浩沉声怒道:“你抓住她做什么?快点放开她!”他嘶吼一声,双拳打出,正中裴大为的胸膛。
裴大为被击中胸部,退后一步,差点又跌倒,只得松手放开管月岑。
臧柏浩立即搂回她,一见到她的脸颊,蓦然大叫:“你的脸怎么了?!”只见一个巴掌印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看来起来格外触目心惊。
“他打我。”她捂着脸,眼眶含泪,看来可怜兮兮。没想到这死王八蛋的力道这么重,让她连牙齿都觉得酸麻不已,下巴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你还好吗?”裴岱伟在一旁担心问道。他早就觉得堂哥看管月岑的眼神怪怪的,不过因为叔叔最近管堂哥管得很紧,他以为这段时间堂哥会收敛点没空骚扰管月岑,没想到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好,很痛。”她只要一说话就会牵动下巴肌肉,脸颊就会痛得不得了。
臧柏浩又心疼又不舍,怒火燎原,想再冲过去把裴大为揍一顿,但裴岱伟眼明手快地抓住他,不让他动手揍人,免得事情越闹越大。
“堂哥,这到底怎么回事?”裴岱伟冷冷地问。
裴大为抬高下巴,一脸挑衅的睨着他最痛恨的堂弟,一点都不觉得抱歉。
“她敬酒不味吃罚酒。”“跟她道歉!”臧柏浩生气地大叫。
“凭什么?像她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我为什么要道歉?”
“如果不道歉,我就通报董事会,以私德不佳为由,立刻开除你。”裴岱伟冷哼一声。
“你心知肚明自己有多少案底,我手中的资料要能还不及你所有肮脏事的一半。现在我已经把资料都准备齐全了,要不是看在叔叔的份上,你早就被踢进看守所了。”原本他们在裴大为掏空资金后将他不轨的事证都已搜集完整,准备活逮裴大为,但叔叔在获悉消息后向他道歉又求饶,逼得他不得不暂时停止对裴大为的处置。
裴大为脸色倏然一变。“快道歉!如果不道歉,我们就告你伤害、性骚扰。”臧柏浩拚命忍住怒气。
裴大为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瞪着三人,一副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的表情。
“你只有这次机会。”臧柏浩再次说道。裴大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愤怒地瞪视着他们半晌之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迸出一句“对不起。”
“裴大为,我警告你,这次我是看在总经理的份上饶你一次,往后再敢骚扰月岑或藉机欺负她的话,你等着瞧!”臧柏浩撂下狠话。
管月岑崇拜地看着心爱的男友,没想到他这么有男子气概。他在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得像只小猫,该阳刚的时候也能散发出浓浓的男人味,真是酷毙了。
呃下巴好痛,鼻子也还在流血,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不能微笑了。
“我们走吧!”臧柏浩对着管月岑说。失去理智又怒火中烧的裴大为,根本不无忍受这种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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