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完这辈子最长久的澡后,各自穿上舒适的衣服瘫在床上聊天,管月岑懒懒地赖在臧柏浩身上,不是窝在他怀里就是像只无尾熊般地缠绕着他。
“幸好今天不用上班,要不然我们一直窝在屋子里,感觉好罪恶喔。”她睨他一眼“都是你害我变得这么堕落。”
“彼此彼此。”他温柔的笑着,一手在她的裸背滑上滑下。
“亲爱的?”她低唤着他。“怎么了?”他非常喜欢她亲昵的举动。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剪指甲好吗?”“什么?”他一愣,搞不清楚话题怎么会转到这儿?
“不用怀疑,能享受到我的服务,铁定是你上辈子积了不少阴德。”她厚着脸皮地吹嘘着,还拍拍他的肩膀“或者你不喜欢这种服务?”她脸一沉,仿佛他不接受就要给他好看。
“不,我非常乐于接受你的服务。”他根本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只要她高兴,通常他都不会有什么意见。
原本瘫在床上的管月岑一跃而起,俐落地从梳妆台拿来指甲刀,一屁股坐在他怀里,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指甲。
她一边剪一边问“我问你,你平时都怎么处理你的头发?”明明他们才洗过澡,为什么她的头发乱七八糟贴在头上,他的头发却随便用手抓过就显得很有型?
“我有专门的人帮我处理。”“那你剪一次头发要多少钱?”
“看情形,但通常都是”他说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她抬起头睨他一眼,嘟着嘴抱怨“天之骄子就是这样,有专门的设计师就说嘛!剪一次头发竟然要花几千元,真是奢侈。”他闻方差点笑出来“我只是习惯找同一个设计师而已,我从小就是让他剪的。”对他而言,剪头发注重的是舒适和专业,而且他从不找不认识的人帮他理头发。
“还有专门设计师哩,不像我我都嘛请我家附近的阿姨帮我剪。”
“人漂亮,剪什么头发都漂亮。”他嘴巴甜甜。
她瞪大眼“你嘴巴真甜。”听起来小小的恶心,但让她大大的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他理直气壮。“不过我妈说魔鬼就藏在甜言蜜语里。”她眯着笑眼瞟他一眼。
他哈哈大笑“你妈真幽默。”“不要乱动啦!万一不小心剪到,你可不管唷。”她开始恫吓,但声音里饱含笑意。
“上次被我剪指甲的人就是因为乱动,所以手指头少掉一块肉。”
“那有什么关系,剪坏你就赔我。”他双眸闪过一道诡光。
“我身无恒产,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赔你?”她耍懒。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啦!”“我要你的命干嘛,你只要以身相许就好了。”他笑咪咪。
“啕!我就知道你这千年老狐狸。”她从他怀里跳起来“你想得美唷。”她就知道这奸诈的男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有目的的还把她归类成他的哩!
“我说的是实话呀!”他一脸无辜“反正你早就以身相许了。”她涨红了脸“我那是那是因为你霸王硬上弓!”她指责他。
“第一次是你霸王硬上弓的吧!之后几次你也乐于投怀送抱。”他一脸得意,笑得宛如偷腥成功的猫。
“我是被你强迫的。”她红了脸,但不愿让他太骄傲,只得啐他一句。
“既然如此,那我再强迫一次。”他拉住她的手,不管指甲刀掉在地上,将她搂回怀里,吻上她的红唇。
“大色狼。”她在他怀里扭动,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闪躲。
“大色狼现在要欺负你了。”他依旧赖皮。他吻着她的唇,舔吮着她的香舌,让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
“如果?”他得意地问:“喜欢我的吻吗?”“别闹了,我才刚剪到一半耶!”她哼了几声,捡起掉在地上的指甲刀继续帮他修剪指甲。
他的手趁她有在意时摩挲她的背脊,让她抖颤了一下“你做什么?”
“没有。”他又一脸无辜。“不要乱摸。将他赖皮的样子看在眼里,她决定不再搭理他,埋头帮他修指甲。
见她如此专注地帮他修剪指甲,他按捺不住恶作剧的心情又开始想逗她,缓缓地凑近她的耳边,往她的耳贝吹气。
她被他这么撩拨,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指甲刀一偏,硬是剪到了他无名指上的皮肉,当场流出血来。
“啊”尖叫出声的不是苦主,反而是施害者管月岑,她惊惶大叫,赶紧抽来一张面纸压住止血。
苦主臧柏浩依旧老神在在,笑咪咪地看着大叫的管月岑“这下子你真的要以身相许了。”
“流血了!流血了!”她紧张又心疼,不理会他讲什么话,反而气呼呼地瞪他“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在我耳边吹气?害我不小心剪到你的肉了。”
“或许你下意识真的想要以身相许。”他一脸无辜。
“别说了,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她吼道。“那你帮我吹一吹伤口,然后再吻我一下,我就不会痛了。”他打蛇随棍上,趁机索吻。
“好。”她露齿一笑,接着硬是用力一压,故意想让他伤口发疼。
“你在做什么?”他不痛不痒,只觉得好笑。开玩笑,那只是一个小伤口,没有男子汉会哀哀叫的啦!
“你不会疼?”“当然不会。”他才不在乎这点小伤口,他只在乎她的感受。
“那算了。”她挥开他的手,起身想离开。“既然不会疼,那我就不管你了。”他拉住她“去哪里?”
“我不要管你了。”她佯装冷淡。“那怎么行?你已经以身相许,是我的人了。”他笃定道。
“我全身上下哪里写着你的名字了?”她问,杏眸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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