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师傅为人严苛却懂得极多、行事处世皆是上不光是亥儿,就是您宫中那位刁蛮胡闹的封号公主不是一样畏惧着他嘛。”胡亥答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嫶曼的确很听蔺继相的话,她很多时候还能够在嬴政跟前撒撒娇、可是蔺继相那边、她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胡亥说的没错,嫶曼我都管不了、胡亥我就更不能评价什么了,但是…
算了,我难过至死也对他们的想法改观起不了任何作用。
“若是你父皇跟师傅指示同一件事情让你们做、但具体事宜有偏差,你听谁的?”我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尤其是胡亥的回答,可是我问出之后又有些后悔,因为那种等待答案的小心翼翼的紧张感几乎要将我吞没了。
看胡亥这种以师为父的忠诚劲儿,我担心的师大过父的心态极有可能产生。
胡亥有些看不上我的这番问话,在他看来,这些女人的瞎猜测跟八卦毫无营养。
“父皇要亥儿师从师傅、自然是师傅为尊,何况父皇若是吩咐了什么事情、师傅也必然是要遵从的,溪侧母妃言词无矩。”
简单点儿说就是问的多余。
若是蔺继相的身份和蔺继相跟嬴政的仇恨胡亥知道,不知道胡亥敢不敢跟蔺继相对着干,我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我自个儿给压下去了。
“你父皇他疼爱你极深,给你寻来师傅是想要你学识渊博一些、然而并非要你言听计从任何人的,你是赢氏子孙、大秦的十八公子,有什么主意和想法自己可以定夺的不用听从他人,你懂吗?
有时候本宫会瞧着你有些敬畏一些人,本宫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你怕什么?”
我知道胡亥怕什么,他被蔺继相教导的有种徒弟遵从师傅的无条件孝顺理念,可是我不想胡亥这样,就算是为了嬴政的存在所以不希望胡亥这样吧;胡亥有些惊讶我的这番问话。不过他看重的重点是我“教育”了他、而这番说教他很不打算领受。
“亥儿本就是大秦公子,除了父皇跟师傅外从未屈就过任何人,即便是小时候对您亲近些、听从了您的言词之类、却也早已幡然醒悟、不再认同别个任何人的甜面毒心,故而溪侧母妃的教诲亥儿不知如何听从。”
我不能明着劝他跟蔺继相作对、只听嬴政的吧?不久的将来他被蔺继相控制是铁定的事实。若是他万一听从了我的计划不满了蔺继相、说不得日后他要吃大苦头了。
这么想着,我满腔劝他独立性格的言词尽数都咽回肚子里了。
“本宫只是觉着你父皇对你极为疼爱,也寄予了不小的希望,故而多说了几句。”我打算打住这个话题的继续了。
“父皇对您也是极为宠爱的啊。”胡亥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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