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很惆怅,这惆怅透过田田溪绝色的容颜修饰一定非常可观,不然嬴政的眼睛不会出现第一次见我时那样本能的瞬间晃神。
兴许是看到了我满身心的落寞,嬴政喉间微动,清好嗓子、边起身边撂了话出来。
“跟寡人出去走走。”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是在说他已经做了的决定,可我情绪不是很稳,也实在是不想和对我有逾礼嫌隙的嬴政无生命保障的单独待着,眼见着嬴政说出这句话时身子已经越过了我,一时情急,我竟冒失违逆了他。
“回禀王上,奴妾身子不适…”
我不知自己从哪里冒出的那么大的胆子,出口了原因,毫不停歇的准备言明意图,若是说出来,违逆的事实就会促成…不过,嬴政没有成全我冒险的抗拒。
嬴政脚步停在寝宫内门栏边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了:我做了什么?我竟然对一个掌控天下命运的野性魔王已经下达的命令表达了明显的拒绝之意!
显而易见,嬴政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刺刺的驳了他的面子——或许,他是没想到会有任何人能如此公然对抗他吧!
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一出,我不死,还有活人吗?
我这就叫掘墓、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吧?!
惶恐到极致,我已经没有挽回一些什么的意识了。
嬴政开了口,出口的音色仿佛来自于地狱般的阴沉,不过,他没有即刻让我消失在他面前。
“寡人曰,出去走走!”
嬴政此话仿若只是强调重申的感觉,可是他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大汗淋漓了。这会儿脑袋清醒的过分、我反而有些迷糊了。
亦步亦趋跟在嬴政后侧方方位走着,我不知道我还能这样走多久。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等待着侍卫缉拿我的那一刻。
“怎么不说话?”
嬴政询问的语气中含有命令的韵味。
我还有说话的机会和必要吗?
“王上尊驾前,奴妾不敢妄言。”
嬴政闻言停步侧目,收到我疑惑他突然停下来的探究目光,不知哪里来的笑气,他神经大条嬴政怎么可能会神经大条呢,只是我一本正经的面色、说着一本正经的话。他居然心情好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这突然的发笑而已,依着嬴政冷酷的性子,即使我说了笑话他也不一定会笑吧的扬唇笑了起来。
不过,他鲜少的笑容并没有慷慨的呈现给我。而是转正头颅,献给了他空无一人的前方。
“又是‘不敢’吗?”
我听得出嬴政对我的质疑与反驳,不便多嘴、以免多说多错,于是只好不说话。
“看来溪夫人对寡人是顾虑的紧呐。”
“顾虑”?这是此句话的重点语境吧?嬴政话里的深意,我隐约能领会一些。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敢说,又不是我要约他出来逛的,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
若是我一片好心为了打破尴尬而主动说话,万一一个不小心惹得了他不高兴。吃不完打包兜着罪责的还不是我?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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