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琼一路纵马奔驰,很快就与樊虎会合,三人找了间客栈稍作休息。
“嘶”手臂一阵巨痛,我闷哼了一声,咬紧了下唇。
秦琼将创伤药均匀地洒在我左臂的伤口上,问道:“很痛是么?”
“恩痛很痛”我点了点头。
“你连命都不要了,还会知道痛?”秦琼边把绷带缠在我手上,边冷冷地说道:“你和他有什么交情?为了救他,你居然可以连性命都不顾。”
“没有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啊,痛!秦大哥,轻点!”秦琼忽然用力拉紧了绷带,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秦大哥,你在生气么?”
“哼。”秦琼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我。
我偷偷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地问道:“你为什么生气呀?”
“明弟,你此次也确实做得太过了,也难怪叔宝生气。他看你下山去有危险,焦急万分,连押解的那几名人犯都丢下不管前去救你,”樊虎在旁插嘴道“他如此失态,我倒是第一次见。”
“对不起,秦大哥”我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说:“我下次不会再这么任性了,不会再这样蛮撞了。”
秦琼仍然低头为我包扎着伤口,没有搭理我。
我无奈只得抬头用眼神向樊虎求救。
于是樊虎便帮我求情“叔宝,明弟年纪还小,难免会犯错,你就原谅他这次吧。”
“唉我不是生气,只是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你伤还没好,就开始胡闹。”秦琼看了我一眼,叹气道:“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你若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樊虎走上前查看我的伤势,却看着我露出的半截手臂发愣“哎哟,明弟,往常没注意,今天才发现,原来你的手白皙而细致,指甲又修剪得整齐干净,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从没干过粗活吧?”他又看了看我的脸,有些疑惑地问道:“看你脸上的肌肤更是幼嫩,恐怕比一些女子都来得白滑。我们都是大老爷们,每日风吹日晒的,都是皮粗肉厚的,怎么就你一人细皮嫩肉,还生得眉清目秀的,真是怪了。”
“我”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手,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秦琼皱了皱眉,迅速为我包扎好,放下我的衣袖,转头对樊虎说道“建威,此番折腾,也耽误你的行程,真是对不住。”
“小事而已,看你和明弟都没事,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带着人犯先上路,自行往泽州去,你们在此休息一晚再往璐州,我们就此别过了。”樊虎说罢起身就走“保重。”
“樊大哥,保重。”我和秦琼连忙起身,施礼道别。
“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樊虎下楼走了,秦琼转身问我“还是你觉得饿,要不先吃点东西?”
我晃了晃脑袋“我不饿,只觉得头有点晕,想先睡会。”
“好吧,那你先躺下休息。”秦琼拉过我,右手顺势解开我的腰带,拉下我的长袍。
“啊,不要!秦大哥,你做什么?!”我顿时慌了,低叫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手受了伤,自己不好宽衣解带,才帮你解的。”秦琼被我一叫,也愣了下“我并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你为何要惊叫?”
“我我”我抓着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想了半天,硬着头皮挤出一句“我不习惯别人为我更衣”
“我们都是男子,你还拘泥这些?”秦琼低头看了我一会,放开了手“罢了,你不想我帮你,那就自己解吧,小心伤口。”
“哦,我知道了”我转身背对着他,费劲地解着衣服。
终于把长袍脱了下来,回头一看,秦琼已经帮我把床铺好了“快躺下休息吧。”
“恩。”我心中暖暖的,嘴上却忍不住打趣道:“秦大哥,你可比我老妈还要体贴细心哦。”
我是个迷糊蛋,天冷了不知道要加衣服,天热了也不知道要防暑降温,他总是这样细心,每每在我身边提醒着我。每次出任务,他总是潜意识地将我护在身后,如同父亲牵着淘气的孩子学习走路,总是小心翼翼的。他很少对我发脾气,总是细细地记住我的所爱所憎,就这样,像父亲、如兄长般的护着我。他有种让我怀念的味道,那是一种安全感,让人想要依赖他,让我忍不住想靠在他身上撒娇诉苦。对我而言,在这个陌生时空里,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呵,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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