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善的高阳

淼淼都沉醉在了我伟大的音乐中，你这什么态度？当然现在高阳还不知道李淼淼的反应根本不是因为自己。

    “我见秦先生刚才对我的音乐有些看法，不知道能不能指教一番？”高阳语气不善的说道，一般来说音乐界的指教，就是在挑衅了。谁知道秦风根本就不吃那一套，“我是个粗人不懂音乐，还是算了。”

    秦风的这番表现让高阳直接认为秦风这是认怂了，这种好机会不好好表现一番是不行了，“秦先生，莫不是看不起我的音乐？这样是一定要指教一番了。”

    秦风看了看高阳，其实秦风有一个小习惯，在自己吃饭的时候很讨厌别人打扰自己，之前看在美食的面子上没有计较，但是现在高阳这样咄咄逼人，要是不解决这只小苍蝇，恐怕自己是没有办法安稳吃饭了。

    “那好，我就上去试试，不过我要是谈得好，你就立刻离开这里，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不认识的人在我旁边。”秦风冷冷的说道，秦风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在餐厅里还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两个人杠上了，都饶有兴趣的看了过来。

    秦风不客气的话语让高阳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冷了起来，“好，我倒是要看看秦风的乐理了。”

    有人挑衅秦风也不客气，和钢琴师说了一会秦风坐在了钢琴的面前。

    之前是一个迷人的贵公子，现在坐在钢琴面前的是一个如同隔壁的痞子，一些少女都失望的看着秦风，觉得会让自己失望。但是秦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种莫名的气质流露出来，让一些人另眼相看。

    虽然钢琴这玩意儿已经很久没有摸了，但是秦风军区宿舍的抽屉里还丢着好几本乐器十级的证件，不巧，钢琴也是其中之一。

    琴声很舒缓，这也是大多数曲子的开头，一些曲风特别的曲子才会采用慷慨激昂的调子开头，慢慢的琴键跃动越来越快，仿佛进入了一个高峰区，秦风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不然一定可以看到高阳不好看的脸色。

    高阳一看秦风的样子，就知道对于钢琴秦风的造诣是不低的，至少看现在的表现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曲子越来越激昂，就像敲打在人心口一般一样震慑人心。本来这样一来高阳的脸色应该会更难看的，但是高阳听到这里却是笑了。

    琴声仿佛让人们进入了战火纷飞的年代，硝烟的味道也弥漫在众人的心头，仿佛一低头就能看见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

    高阳却笑得更加灿烂了，“看来还是个愣头青，曲子这么激昂，要用什么来结尾呢！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就在大家都认为秦风要虎头蛇尾的时候，曲风一转，曲调更加的激昂，但是在激昂中却始终流露出一种凄厉，仿佛一头受伤的猛兽，舔着自己的伤口奋力战斗。

    突然！声音停了下来，变为了更加舒缓的调子，让所有人的心头一震，这舒缓的调子有迟暮的感觉，有末路的味道，缓缓归于无声。

    这时候秦风才睁开了眼睛，餐厅里的人还在体会之前的钢琴曲，不知道是谁起头，鼓起掌来，接着就是一片掌声响了起来，秦风也点了点头走向了自己的桌子。

    “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走了？”秦风语气森寒，之前弹钢琴，秦风想到了一些往事心里很不痛快，看高阳也不是之前那种无所谓的心态。

    “不错，只是我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高阳笑着开口，秦风神色一冷，“你是不想认账？”李淼淼鄙视的看着高阳。

    “不，不是这样，只是秦先生不觉得你这种曲子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弹奏么？而且这种老掉牙的主题不觉得可笑么？”高阳一脸讥讽的看着秦风，的确这里是餐厅，像这种激昂的乐章是有些不应景了。

    但是听到后面秦风本来就冷下来的脸，隐隐有些变黑的节奏，“你说可笑？难道你眼中众多的革命先辈都是可笑的？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那么可笑？”秦风双眼赤红，像一头凶兽就要择人而噬。

    高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难道不是么？都是老掉牙的东西！”高阳退后了几步，仿佛有了底气。餐厅里不乏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吃东西，一些人甚至还是军人，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革命先辈被叫做老掉牙的东西，那我们也是老掉牙的东西了？一些人都不善的看着高阳，此时的高阳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就被秦风给提了起来，狠狠的卡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