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农民或者店铺的伙计。
联络点好解决,找个身份相当的人买处屋子就是。
最难搞的就是电台。
字条上只有六个字,是一个地点,却让明楼面色顿时惨白,几乎是颤抖的用打火机将字条烧掉。
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
明楼今晚睡得很差,汪曼春旧时学生装清纯的样子和今日军装的飒爽交替出现在梦里,一时言笑晏晏,一时厉声质问。
晨起时两个黑眼圈格外明显。
"师哥,昨晚没睡好么?"看见明楼的样子,汪曼春问道。
"是啊,你来了,心里太兴奋反而睡不着。"明楼面不改色的道。
"师哥就会哄女孩子开心。"汪曼春这样说着,嘴角微扬,略有些吃醋,"在法国指不定哄过多少女孩子。"
"这可真是冤枉。我才应该担心你在日本有没有和哪个男生交往过密呢。"明楼反驳。
"有没有,等我回头问过阿诚就知道了。他从来不撒谎。"
"祸起萧墙啊"明楼感慨。
"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汪曼春纠正。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楼认命。
吃饭逛街看电影,一天下来,两人都觉得有些累了。
要不是周围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明楼甚至有一种回到雨夜之前的错觉。
而汪曼春也是心满意足,她知道明楼还有工作,也不强求接下来的几天明楼都来陪她,只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和明楼回上海的日子。
说好的日子,明楼又到了那个茶馆,依旧是那个临床的位置,那个带墨镜自称王成栋的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你疯了"明楼上来就是这一句。
"没有。"那男人的声音很平静。
"那你怎么敢去动那个地方?"
"正是因为都觉得不能,所以才最有可能成功不是?"
那人看了眼四周,嘈杂的谈论声完全盖住了两人的声音。
明楼沉默了,攻其不备么?
"再说了,对那里下手,可以一次性把东西弄全。要知道,从第二次开始,敌人就会有防备。"
明楼承认他被说服了。
"什么时候?"
"十天后,司法部部长过生日,大部分人都会去,加上因为最近风声紧,哈尔滨一直很平静,当天晚上应该是防备最弱的时候。"
"具体方案?"
"五天后这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