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扔出这么一句。
听到弟弟莫名其妙的话,顾郢丰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一只手紧紧拉住。
“你要知道那是我娘,也是你娘,我们最该孝敬的人,她才来了几天,就将人招惹成这副模样,日后怎么办?”
“娘身子骨可不好,若是真的生了病,那可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顾郢耘有一瞬的停顿,随即就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家哥哥。
顾郢丰满眼疑惑,但因为太过老实到没有想那些事情,满眼都是顾氏地走向院墙边,妄图越过这个院子看到里面人的情况。
只可惜这个围墙修建得并不算矮,他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众人看到这种情况,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顾郢丰还想要继续劝说面前的人,就被顾郢耘阻止。
“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要在那里做这些事情。”
“什么叫做不该做?那可是我们娘。”
顾郢耘知道这人没有那么容易说通,只能收回视线看向另一边,发现凌如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
迟疑地走上前,就被另一只手更加轻柔地拉住。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真的可以不管吗?他们可还在院子里面,晚上难不成还要让人在院子里休息?”
顾郢耘也知道这样不行,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但很快就有了办法。
“你和福儿一个房,我去山上,另一个屋子让给他们一家。”
“这样也行,就希望他们晚上不会太闹腾,不然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
对于这个所谓的闹腾,顾郢耘略微犹豫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了顾氏紧闭的房门。
收回视线,他也觉得有些无奈,但那毕竟是太过老实的顾郢丰劝说不动,只能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我去和哥哥说说,若是可以你就带着福儿去里面房间。”
“好,对了小兔子也要带进去,不然这个小家伙一大早跑出去,说不定又要被人带着去干活。”
“福儿下地干活了?”
凌如意错愕地看着对方,随后又想到这人一直没有在家中待多久,不知道这些事情很正常。
对着顾郢耘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就将福儿抱起,展露出那带着略微伤痕的小手。
“这么小的孩子,手都是柔柔软软,但福儿的手这么消瘦,你就应该多注意一下。”
“是我的错,日后不会再忽视。”
看着人失落转身,凌如意便先一步带着两个孩子走入房间,准备带着人继续休息。
顾郢耘走上前说明白其中事情,就看到两人神色各异地看着另一边。
“不用了,晚些时候我们再去和娘说说,只不过是一块布,大不了攒些钱给娘买了就是。”
“可我们的钱都在娘手上,哪里来的钱……”
张春兰想要反驳,就被一只手紧紧拉住,抬眸就看得顾郢丰皱紧的眉头,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委屈吃下满眼委屈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