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竟也不在意曹宁扫荡式的收拾东西,他把带回来的网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就去了父母的卧室,来之前,他奶奶交代了,那些大户人家会在一些家具里面坐上夹层,里面藏好东西,她妈妈嫁过来这么多年,就没有往外拿过什么好东西,那些好东西一定被她给藏起来了。
那些小兵来抓沈青雅,跟曹家人脱不了干系,今天带队过来抓沈青雅的那个年轻人的姐姐,就是沈青雅的爱人曹振明的相好,俩人认识很多年了,Gwh想要在机械厂设立一个办事处,曹振明想要争取这个办事处的领导职位,沈青雅,就是他的投名状。
曹竟把床,床头柜,梳妆台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看到开着门的衣橱,他把里面所有的衣物都扒拉出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颓然的坐在床上,曹竟对沈青雅这个妈妈的怨恨又多了几层,如果不是因为她妈妈的出身,小组长的职位就是他的,可是他的师父竟然跟他说什么,他本事还没有学到家,还得再磨练磨练。
曹宁把被褥卷起来,直接扛着放到李奶奶的家里,想到妈妈那些衣服,就找了个编织袋,想把妈妈的衣服也带走,结果看到扔的满地都是的衣服,曹宁心底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曹竟,你凭什么把妈妈的衣服都扔到地上?你是不是觉得妈妈还在衣橱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呀?我就知道,你就信奶奶的那些鬼话,妈妈挣的钱,养活我,养活你都天经地义的,凭什么还要拿出去养活二叔三叔家的人》?”
曹竟找不到东西,已经在心头憋着一股子火气,被妹妹这样骂,那股子火气就有些压不住,站起来使劲一扒拉曹宁,谁知道曹宁被扒拉到一边,头撞到了衣橱旁边的挂衣钩上,那挂衣钩虽然是铁的,上午那些人来抄家的时候,不知道谁把挂衣钩上的钩子给弄坏了,曹宁头皮就被露在外面的那一层铁尖尖给扯了一道口子。
血道子蜿蜒而下,血越流越多,曹宁一只眼睛看到的竟然全是红色的。
曹竟没想到就一个扒拉,她妹妹就这样满头满脸的血的扶着门框站着看着他,曹竟一个还到二十岁的人,也吓傻了,一直到曹宁因为忍受不了头皮的刺痛,憋在心里的委屈,还有心底的惶恐而崩溃大哭大喊的时候,曹竟才反应过来。
李奶奶在自家听到动静,就想要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另外几户邻居念着往日里沈青雅的好,也怕曹宁会出什么意外,也跟着过来,等到看到满头满脸的血的曹宁的时候,吓得了不得。
李奶奶赶忙拿着毛巾要给曹宁擦一下,曹宁却拉着李奶奶的手,对着李奶奶哭喊道:“他要撵我走,他要我二叔家的人来住我的屋子,他还把我推到墙上碰伤了头,他们老曹家都不是人,一帮子畜生。”
曹宁从小被奶奶家的人欺负,她又不是个天生的包子,自然是会想法子怎么跟他们斗智斗勇,回农村的时候看着那些撒泼打滚的能得好处,自然是留心的跟着学,这会子她就不想压抑心里的委屈,她就一个想法,你不让我活,我就创死你,要我死,我就拉着你给我垫背。
不能不说,曹宁的话让曹竟大惊失色,他也没想着要妹妹怎么样啊,这是他的亲妹妹,还能真的要妹妹的命吗?
他赶紧解释:“我没有,我不小心推了你的。”
曹宁却是没有什么顾虑了顾不得头昏脑花,使劲的推了曹竟一把:“你就是故意的,你把妈妈的衣服都扔到地上,你就是要逼死我跟妈妈,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
李奶奶扯着曹宁:“我的小祖宗啊,咱们别骂了,先去把头上的伤口包一包吧,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好好的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几个邻居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曹竟,曹竟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这会也是哑巴吃黄连,心里有苦说不出来,最后用自行车推着曹宁去家属院附近的厂卫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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