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密谈,因了说出了太多的秘密,这些都让剑星雨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夜无眠也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第二日一早,剑星雨一行便匆匆上路,准备过江赶回洛阳城。
一路之上,越是靠近洛阳城,陆仁甲的脸色则是越发难看。
当客船行至江中,陆仁甲一言不发地站在船尾,双手抱胸,将黄金刀抱在胸口,眼睛专注地看着波涛起伏的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仁甲,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剑星雨来到陆仁甲身旁,感受着江上的清风,一股豁达的情绪油然而生。
“陆兄,你在想什么?”
听到剑星雨的声音,陆仁甲露出了一个悲凉的笑容,眼神依旧专注地盯着江面,幽幽地说道:“当日我离开这里,像条死狗一样,卑劣而没有尊严!我们隐剑府,一百多个兄弟,全都丧命于自己的地盘!”
陆仁甲的这些话让剑星雨的眼神之中不由闪过一丝悲色,剑星雨慢慢伸出右手,轻轻搭在陆仁甲的肩头,淡笑着说道:“陆兄,冤有头,债有主!江湖事,早晚江湖了!”
陆仁甲回头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剑星雨,他能清晰的从剑星雨的话中感受到一丝浓浓的杀意,随即大嘴一咧,嘿嘿地笑道:“放心,上官雄宇那个老杂毛,老子早晚送他入土!”
“陆兄,你想要杀上官雄宇,又岂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剑无名的声音陡然响起。
声音刚落,只见剑无名便从船舱中躬身走了出来,而后冲着剑星雨和陆仁甲说道:“上官雄宇的武功很高!这江湖第二的名头,可绝不是浪得虚名!”
“我呸!那个老杂毛都土埋半截了还敢这么嚣张,真他妈不知天高地厚,他就不怕等他归西了,老子提刀杀上他飞皇堡,让他断子绝孙,满门斩了,最后再把他的尸体挖出来,挂在洛阳城的城门上,让他死不安息!”陆仁甲气哼哼地说道。
剑星雨微微一笑,开口说道:“陆兄,你这般做法可不像是大丈夫所为啊!”剑无名也一脸戏谑地看着陆仁甲,故作得意地说道:“到那个时候,我们可就真的能报仇雪恨,扬眉吐气了!”
剑无名说完后,便和剑星雨相视一笑。再看陆仁甲,似乎察觉到了他们在故意戏弄自己,肥胖的大脸顿时一红,而后赶忙摆手说道:“老子真要扬眉吐气还用得着等那老杂毛死了?待我回去养好了伤,就直接杀上那飞皇堡!你们就在家里等着我提着那老杂毛的人头回来吧!”
剑星雨先是一愣,继而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继而说道:“陆兄,我们的对手又岂是一个简单的飞皇堡!一个上官雄宇,远远不是我们所要真正担心的!”
“星雨你的意思是阴曹地府?”剑无名眉头一皱,试探着问道。
剑星雨并没有直接回答剑无名的话,而是淡笑着看着江水,漆黑的双眸之中充满了寒意。
这等同于默认的回答,让陆仁甲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想起了阴曹地府的强大,原本说笑的心思也渐渐失去了兴趣,脸上不由地表现出一丝焦虑的神色。
“星雨,我们现在”
“还是不够强大!远远不够!”
不等剑无名的话说完,剑星雨便开口说道,随即转头看向剑无名和陆仁甲,开口说道:“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庐州晓亭讨论的事情吗?”
陆仁甲先是眉头微皱地思索了一番,随即便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江湖第一高手‘凌云枪圣’连夫路?”
“不错!但一个连夫路还不足以让我们抗衡阴曹地府,要知道阴曹地府的十大殿主,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剑星雨说道。
“那依照你的意思呢?”剑无名问道。
剑星雨伸手遥指了一下东边,而后转过身,又遥指了一下西边,最后又伸手指了指自己以及剑无名和陆仁甲,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剑无名和陆仁甲相视一眼,皆是眉头紧皱,一脸的疑惑之色。
“星雨,你的意思是”剑无名轻声问道。
还不待剑星雨回答,陆仁甲就茅塞顿开般地惊呼道:“哦!我知道了!东边的是江南慕容,西边应该是紫金山庄,而最后便是我们隐剑府,对不对?”
听到陆仁甲的猜测,剑星雨不由地笑着点了点头,继而说道:“势单力薄与人争斗必然是要吃大亏的!因此,我们也要尽可能的网罗更多的高手,一个连夫路不足以改变全局,更何况我们也未必找得到他,所以连夫路并不是我们要找的最重要的人!而江南慕容和紫金山庄则不一样,江南慕容与我们私交甚好,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依旧畏首畏尾,略显踌躇,但这也是力图自保,有情可原,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江南慕容一定是最容易拉拢的一方强势!而紫金山庄,则是我们不得不拉拢的势力,如果紫金山庄不肯出手帮我们,那我们做得再多只怕也是徒劳,毕竟,阴曹地府是一个底蕴百年的古老势力,又岂是我们凭借一腔热血就可以抗衡的?所以,江湖之中唯一能与其抗衡的紫金山庄,我们必争无疑!最后便是我们隐剑府自己,我们三人武功虽然不弱,但也只不过停留在与阴曹地府十殿阎罗抗衡的地步,若再进一步,只怕就会捉襟见肘,略显不足了!所以提升我们自己的实力,是我们回到洛阳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也只有我们自己足够强大了,江南慕容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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