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民工,霍老小声的跟我说死的那个民工就是这几个家伙给推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问他要钱。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拉我下水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拉一个证人而已,证明这件事儿是真的。
还有就是那几个民工并不想跟考古队把关系闹的太僵,那样不好要钱,所以他们才说这事情是我蛊惑他们的,要是把考古队给惹急了他们也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
现在我才知道,那几个民工看着忠厚老实,其实都是奸诈的不得了的家伙,害自己的同乡就是为了钱,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们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人教训他们了,要是不收拾他们一顿我实在是出不了心里的这口气。
收拾完东西之后我和狗子就打算走,这时那个大高个儿走了过来,问我们要干什么去,我说回家呀,大高个儿便走到我和狗子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说我们要是走了明天早上谁给他们做饭吃呀?
忍着心里的气,我说明天天不亮我们就会回来,等到你起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做好了。
大高个儿摇了摇头,说他这个人有个毛病,早上睁开眼睛就得吃饭,所以他不让我们走,让我们就住在这里。
反正这种天气也用不着铺盖,随便找个地方一睡就行了,在哪都是睡,干嘛还要跑回家去呀。
这边大高个儿一说话,那边的几个民工也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是怕我们回家之后把这里的事情传出去,所以才拦着我和狗子不让走。
狗子想要跟大高个儿理论,但却被我给拦住了,我跟狗子说咱们就住在这里也行,也省的明天一早再跑过来了。
哼了一声,狗子没再说什么,大高个儿跟我们说那边凉快儿,于是也不管我和狗子同不同意,拉着我们就往那边走。
此时我和狗子的心里都要气炸了,但我们都忍着,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等到天黑之后我就联系秦翎羽,让她出来收拾这几个东西。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秦翎羽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估计她的伤还没有好呢,也不知道我今晚能不能把她给叫出来。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那几个民工把我和狗子给安排在挨着河床的地方,他们则在我们上面一点。
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我和狗子,这是确保我们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
狗子气的不行,小声的跟我说等到半夜他们都睡着了我们两个就跑,只要上了船那这几个家伙就不足为惧了,到时候回村子叫人来,非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不可。
知道狗子说的都是气话,我就劝他先老实点,我会想办法收拾这几个东西。
过了一会儿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起身假装去撒尿,朝停船相反的方向走了十来米的距离,然后我就小声的叫着秦翎羽的名字。
可是我叫了半天秦翎羽都没有反应,我心想她的伤肯定还没有复原,要不然她不会听不到我的叫声。
既然秦翎羽的伤势还没好那就不要折腾她了,反正明天还要出去买菜什么的,我就不信那几个民工连饭菜都不让我们去买。
撒了泡尿,我又回到了狗子身边,我们两个低声聊了一阵就有些犯困了,于是就躺在河床边上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就感觉狗子用胳膊肘在我的腰上碰了几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刚想要问狗子干嘛但这家伙却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他朝河床下面的那个大洞里指了一下,我一看顿时就是一惊。此时那大洞里有个人爬了出来,月亮很大,我和狗子都能看到那个人正是之前掉进大洞里的那个民工。
我心说这下好了,这个民工没死,居然自己又爬上来了,我看你们还怎么敲诈人家的钱,怎么面对被你们迫害的同乡。
但很快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因为这个爬上来的民工好像已经不是人了。刚才离着大洞有些远,虽然我们看出来爬出来的是之前的那个民工,但他身上的状况却看不清楚。
那个民工始终都是用爬的,此时已经爬到了河床下面,我和狗子也看清楚了他的脸,这家伙的脸上竟然长了许多的鱼鳞。
没错,就是鱼鳞,而且在月亮的照射下还闪着淡淡的幽光。这时那个民工咧开了嘴,我看到他的嘴中长满了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