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沈公子!”
孙小虎小声的在苏小飞的营帐内喊着沈朝竹。
整个营帐空空荡荡的,只有帷幔后似乎有人影在动。
“沈公子!”孙小虎靠近帷幔又小声的喊了一声。
但似乎被孙小虎的声音惊吓到了,孙小虎能看的帷幔后的人影往里面退去。
孙小虎连忙停下,小声道:“沈公子别怕,我是孙小虎。”
孙小虎的话音一落,帷幔后的人影退的更往后了。
孙小虎听到营帐外面还混乱的声音,赶紧又小声道:“沈公子失忆了,我是孙小虎,两年前我们见过的!
我们营帐进了敌军刺客,他们烧了我们的粮草,想阻断我们的后路。
苏将军现在又赶往三十里外准备御敌,所以苏将军让属下先带沈公子离开,等苏将军回来后再与苏将军汇合。”
帷幔后的人影似乎听进了孙小虎的话,往前靠了些。
孙小虎见状,眼中一喜,又往前几步。
孙小虎脸上升起微微的笑意,伸出手准备将帷幔拉开。
“砰——”
孙小虎的手刚刚拉开帷幔,胸膛就被里面的人猛踹了一脚。被踹飞到营帐内四方桌前。
孙小虎被踹到地上,口吐鲜血,不敢置信的看着帷幔前那眼中含着嗜血的杀意,如同恶鬼的黑衣男人。
“苏,苏将军!”
孙小虎往后退了退,眼中满是诧异,他亲眼看见苏小飞离开的,为什么他还在这里?沈公子在哪儿?
苏小飞一步一步靠近孙小虎,走到孙小虎的面前,眼中满是嗜血的猩红。
苏小飞居高临下歪着头看着孙小虎,疑惑道:“我,让你带沈朝竹,走?”
孙小虎看着有些不正常的苏小飞,道:“苏将军你不是……”
苏小飞垂着眼,没等孙小虎开口,一脚踩上了孙小虎趴在地上的手掌。用脚碾着孙小虎刚才准备拉开帷幔的手。
孙小虎疼的直冒冷汗,但还是忍住道:“苏将军!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大敌来袭,苏将军竟然自己躲在这里?”
苏小飞听到孙小虎的话又再加深了力气,垂着眼看着孙小虎强忍着痛苦,慢慢道:“两年前也是你带着沈朝竹离开的!”
孙小虎的手已经被踩的鲜血淋漓,咬牙道:“苏将军,属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外面还有敌军在外面,苏将军你就算对属下再不满,也不该在这时候教训属下!”
苏小飞看着装模作样,到现在还在演戏的孙小虎,缓缓道:“孙小虎,粮草的火也是你放的。”
孙小虎只是呼吸稍微不稳了一下,又恢复如常道:“苏将军,空口无凭,你怎么能随意诬陷属下!”
苏小飞看着忍着痛的孙小虎,再次加重脚力,缓缓道:“两年前,孙问火离奇得恶疾暴毙,听说你是为了能继承你爹的遗愿,希望能建功立业来参军的。
孙小虎你是真的很会演戏,我故意刁难你,让你养马,你就一声不吭的养马!可是你既然是为了继承遗愿的,为什么甘愿只养马呢?
那时我还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慢慢查这些东西。
只是后来我让人调查过是谁带走沈朝竹的。”
孙小虎神色一变,抬头看着苏小飞嘴硬道:“苏将军,属下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小飞垂着眼,道:“你是孙问火的儿子,被孙问火赶出孙府,这事在稷梓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你不知道你的脸在稷梓州很多人都认识吗?
沈朝竹眼睛看不清,当年是你带着他到的稷梓州的军机秘殿的,所以最开始我以为你是凌天阙的人。”
孙小虎的手往腰处的刀柄处移去。
苏小飞微微皱了皱眉道:“孙小虎你确实是很会演戏,我派人一直盯着你都没有发现你的问题。让你养马,你就好好的养马,所有与你相交的将士都对你赞不绝口,还对你信任有加。
我一直没有抓住你的把柄,我也一直以为你是凌天阙的手下,可是我后来突然才发现,你原来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京城的人,那个人就是与塞北赫连族的人有联系的人。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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