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不了吗?”曲柔上弧的唇角隐隐带着得意,眉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满满都是骄傲,她身后已经有了靠山,何必要惧怕他人?
“沈思辰的下场,迟早也是你的。”
禾弋一脸无所谓的笑着,“噢?是吗?或许……这是你的下场也说不定呢?没走到最后一步,还是不要妄下断言的好,小心玩火自焚。”
“自焚的是谁还不一定,禾弋,你很清楚,他不爱你,所以你的下场从一开始就是以输谢幕,哪怕……你的身后有强势的董老爷子撑腰,也是白搭。”
女人凑近曲柔的耳旁很清脆的冷笑一声,“或许,这就是你作为第三者的底气吧?我很佩服,打分的话,勉强可以得个九十,剩下的十分,输在这身衣服上。”
是了,她身上穿的,是这家医院的病号服。
蓝白交间的条纹,宽大的衣袖和裤脚包裹着她整个人,余悸未退,脸色苍白,很难不让别的男人激起对她的保护*。
她的眼中顿时升起一抹歹毒之色,“你这是在暗讽我我是个病秧子?”
董老爷子揪住这个不放,正楠因为她身体不好而不碰她,现在就连禾弋都能抓着这个讽刺她,这让她怎么不恨?
她恨不得直接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推下去!
禾弋摇头,姿态高贵的像只优雅的白天鹅,“不,我没有这个意思,病虽是病,但终有痊愈的那一天,我只是觉得,你要是穿上自己的衣服,会更像一个小三!”
小三这个字眼从她的嘴里被说出,曲柔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曲家是书香门第,清正廉洁,而她自小又有些清高,现在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是小三,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董正楠也皱了皱眉。
禾弋这话说的很慢,声音不轻不重,足以让在场的人听个一清二楚。
看着浅笑吟吟,没有丝毫怯场的她,董正楠的眼中,流动着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样的禾弋,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除了在公司,家里,他很少看见她这个样子。
她灵动,古怪,偏偏举手投足之间,又带有十足的优雅韵味,同他斗嘴的时候,她又像个没教养的野丫头,伶牙俐齿,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在他错过的那五年里,他给了她最好的东西,让她受最高等的教育和礼仪的培训,真要是让她穿上晚礼服同自己去参加晚宴,不比北城里那些有名的名媛千金差,反而会如那拭去了尘灰的珍珠,更加的光彩夺目。
在他没参与的那些年里,禾弋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性格的人,他开始有些捉摸不透了。
董正楠眉眼一动,余光一瞥就看见了曲柔抬起略带颤抖的手,然后高高扬起,准备落到她光滑细嫩的脸颊上。
女人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现在站在病房里的人,除了她就只剩下董正楠、董老爷子跟禾弋了,两个董家人她得罪不起,那另外一个女人,她总打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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