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弋平时会穿高跟鞋,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走的声音那么大,所以她最先敲门的时候,董正楠还以为来人是蔚梦瑶。
可当那人越走越近的时候,他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熟悉的香水味……是他每次回到家都会闻到的味道。
当他意识到眼前人是谁的时候,禾弋已经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两手撑在桌上,对上他深邃的视线,眼底还透着一股……怨气。
董正楠习惯性的蹙眉,搁下手里的签字笔,往真皮转椅上一靠,慵懒的看着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事儿?”
禾弋盯着他,也没多跟他扯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你心里不清楚?”
“我做什么事儿,我心里要清楚了?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他骨节修长的手指交叉在身前,神态自若的样子,让禾弋有些疑惑。
早上之前,她还高高兴兴的跟个脱笼的金丝雀,兴奋的四处扑腾,把他气的不轻,这才刚跟白歆惠吃完饭回来,就主动找他,还气势鸿鹄的样子,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禾弋身子前倾,有些气愤的看着他,“董总这是要背上光明不磊落的标签了?况且这办公室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董正楠下巴一扬,气场在那一瞬间被激发出来,比起禾弋,他一点儿也没有处于劣势的样子。
“知道啊,你不就是我最亲爱的丈夫吗?董正楠,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只是我很好奇,什么事情能值得你这么来找我兴师问罪?”
禾弋把签字笔的笔盖揭开,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笔盖因为惯性而弹跳起来。
办公室里,俨然一副水火不容的势头。
“我问你,白歆惠那里,是不是你透露的消息?不然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知道我跟穆屿的事?,在我印象里,穆屿不是那种嘴碎的人。”
一听她提起穆屿这两个字,董正楠的脸瞬间拉的老长。
禾弋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依旧是一副愤慨不已的模样。
“我和穆屿本来就没什么,是你非要认定我们之间有什么,然后把罪名强加在我的身上。”
董正楠目光如炬,义正言辞,“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把你当个提线木偶一样耍弄,你觉得很有趣?嗯?”禾弋努力让自己的怒火平息,她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跟这种人吵架不值得,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误会自己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她都忍不住想要为自己出声辩解。
“我自己是不这么觉得,但耍弄别人……确实有趣的多,还有,白歆惠那边……”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什么都没做。”
禾弋毫不犹豫的否决掉他的回答,“不可能!”
如果不是董正楠刻意让人透露,白歆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必要骗你?”
他的这一句反问,让禾弋怔忡了很久。
如他所说,他真的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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