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恋爱恋爱金钱金钱

定会生气的。当麻想他肯定跳出来将自己胖揍一顿的吧。

    不过现在有什么用呢？对方又不会脚踏火烧云降落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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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江将对于她的新名字十分的满意，但大概还是不知道其中的意思。长到了三四岁的阿江似乎在几个小时里激发了理应三四间才会堆积起来的兴趣。

    年轻妈妈上条当麻心里这般苦啊，她最讨厌也是最不擅长对付的人的种类之一就是熊孩子。

    奈何这熊孩子还熊的过分。

    “阿江！” 当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对方牵着走的风筝，她跑到哪里去当麻就要跟到哪里去。

    上条当麻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居然要提前肩负起这样艰巨的任务来。

    她就差没偷偷的抹眼泪了。

    当麻自己的情况不见好，死柄木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阿江这几日缠他缠得紧，好似对方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在知道对方的名字后她便成天成天嘴里含糊着往对方身上爬。

    上条当麻心想不对诶，我才是你妈妈好吗？

    但她对阿江简直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到至极。

    黑雾摊着张脸，最近几日他已经练就了面无表情神功，即使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再变脸了。

    这可不，，阿江将当下的口水都流到死柄木弔身上去了。就算再怎么早熟她也才三四岁，可控制不了什么身体本能。

    当上条当麻拿着纸巾给她擦嘴的时候，这个女童就会露出一副“你不要管我”“愚蠢的人类”这般的表情来。

    死柄木弔这几日的脸基本没有晴过，但似乎在场其余两人却对他近日的行为表示惊讶至极。对于阿江的无礼，他并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来，顶多会面露嫌弃。

    要不是上条当麻知道阿江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她铁定会认为对方是阿江的老父亲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

    *****

    敌联盟总是无人出入，夜间更是凄冷的很。

    阿江在上条当麻半哄半骗下终于肯回房间睡觉了。由于多了个小孩，近日她自己到底也是睡得不太踏实。小孩子半夜总是闹……天哪，敌联盟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赶她走，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黑雾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这一会儿他又端着一杯咖啡去死柄木弔的房间了。

    死柄木弔并不是一个乐于养生的青年，他的夜生活虽然称不上丰富多彩但也过得还不错。

    夜色深沉，黑暗涌入那一片五彩斑斓的城市夜灯之中。

    他望向窗外，那拥挤的过分的灯光和车流。

    他不禁抱住了自己的双膝。

    这其实是个带着保护欲的动作，有人说过，这会让人想起自己在母亲子·宫里的状态来。

    黑雾将咖啡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记得早点睡。”

    他放下杯子后就离开了。但黑雾知道，对方并不会听他的话。

    死柄木弔一声不吭，他整个人都与黑暗融为一体，似乎连同灵魂也一并陷入房间的阴影当中。

    一声女孩的哭声打破了这份叫人窒息。

    等死柄木弔回过神来的时候，床边的咖啡杯里还留着一股苦涩的热气。

    他想起志村菜奈，他的祖母，那坚强得过分的女人。还有那倒在血泊当中的仅存的父亲的手臂。

    死柄木弔在身边摸摸索索，终于将那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早已失去了活力的手臂摆在了自己的面孔上。

    “父亲……爸爸——”

    仿佛一旦戴上这个“面具”，他就会变成完完全全的疯子。

    【爸爸，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而另一房间。

    上条当麻正在和阿江协商着什么，这个女孩的脾气倒是和他的死鬼老爸给了五六分像。

    自号公主的阿江一只脚踩在床头，有些摇摇欲坠。然而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来。

    “说好了！我明天要去学校，拉钩上吊一百年年不许变！”

    公主伸出了她的小手指。

    上条当麻说：“我们现在还是黑户哎，我上哪这么快找个文件出来。而且你现在这个年纪连幼儿园都上不了。” 她随后点了点头，“至少要等到你六岁的时候。”

    “到时候的话绝对不反悔。”

    当麻伸出手，勾了勾女儿肥肥的短短的小手指。

    “拉钩上吊两百年不变——”

    【约定好了……妈妈。】在同一时间，虫作出了应答。

    阿江显得委屈极了。

    她什么时候才能到六岁呢？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能让人迅速长大的魔法呢？

    [03]

    舞台剧《刀剑乱舞》门票热卖中——

    x日粟田口48 vs 后街女孩，偶像之王最终花落谁家？请关注我社的特别报道……

    诸如此类的新闻铺天盖地而来，议论声不绝于耳。

    粟田口48的经纪人池田春树正在忙里忙外，招呼着每个化妆师来给今天份的男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这次的偶像之王的桂冠绝对是我们的！” 他对每位成员如此说道，但其实是在为自己打气。相比于经纪人池田的紧张，粟田口48的各位可就显得冷静多了……哦反而显得过于活泼了些。

    “乱，审……当麻小姐什么时候来啊？” 秋田藤四郎颇为羞涩的问道——差点就说出了审神者的名号来。但在乱藤四郎的眼神下，他临时改了口。

    这位有着一头粉发的藤四郎弟弟性格有些腼腆，在团队当中也是不太能和别人搭得上话的。只有在这种绝对安静的时候他才能讲上几句。

    乱藤四郎坐在一旁，给自己的衣服扣上了最后一粒纽扣。

    “快了吧。” 他心不在焉的说道，对着梳妆镜理了理那头偏金色的美丽长发。

    诅咒解除后，他花费了大量不知何来的钱财购置的生发剂，好不容易才长到现在的程度。

    五虎退有些怯怯的坐在一旁。他觉得自己在这群藤四郎当中现在不太合适。但是一期一振把大家拜托给经纪人池田了，而他本人还忙于即将开演的舞台剧的事情呢。

    一群男孩子们叽叽喳喳，腿上的各种丝·袜简直成就了一片天堂。

    池田春树立马喊摄影师补了几张剧照。

    他的摇钱树！全在这里了！

    不过……对方的监护人怎么还没有到？未成年偶像的确是有一些麻烦，事事要求监护人在场。

    他摸出手机，再度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背景是嘈杂的粉丝尖叫。

    “你到哪里了？”

    对方似乎是喘了口气，然后回答：“在后街女孩应援会附近了。”

    一听到死对头的名字，池田春树的眼神不善了起来，“往北走三百米就是我们的舞台了，大家都准备好了。”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希望监护人快一点来。电话那头沉闷的应了声后变挂断了。

    *****

    上条当麻正抱着阿江在人群当中挤来挤去。不得不说当今的青春偶像们带走了全日本绝大多数的流量，而那些老人们若不是靠着自己多年来打下的招牌，怕也是要在这时代的洪流当中被冲走了。

    当麻有些焦急。为了预防突发事件她可是早早的出了门。

    可人算不如天算，过多的大型活动在今日展开，车流涌动，连行人都无法挤过。

    上条当麻拜托了司机绕了好远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才赶到了现场。不过司机大概是不怎么关注明星活动，而当麻讲的也不是很清楚，转了无数个圈之后终于在后街女孩应援会的周围停了下来。虽然没有到目的地但好歹差的也不远，不是吗？

    她看了看表，走个几分钟就差不多了。三百米的距离能够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上条当麻怕是忘记了自己的灾厄体质。

    但在讲述这件事情之前，来讲讲有关阿江的故事吧。

    *****

    关于不久之前母女二人所做下的承诺。长到六岁是一个很长的时限，而在这段时间里足够上条当麻办出些什么证件来了。肯令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就在她和阿江约定好六岁才能去幼儿园这件事的第二个白天，对方的个子又蹭上了一点……也不能说是一点，应该是很多，估摸着大概也有六岁孩子的体型了吧。

    喂，她可没有什么变大变小的魔法棒啊。

    上条当麻本来想着直接去医院看看的，但想到自己什么证明都没有后只能放弃。

    她最后去了趟私人诊所。诊所的主人是个老的胡子都快掉光了的老头，说句话就要喝口茶压压惊的那种。捣鼓了半小时最后对方只模棱两可的给出了个答案——大概是个性所致。

    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孩子们在六岁的时候就会产生不同于常人的各种各样的超能力。但阿江的情况确实不同，她只花了十几天的时间就走完了别的孩子需要六年才能走过的时光。上条当麻虽然不太明白，但总觉得会留下什么祸患来。

    阿江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她反而高兴的很。

    而上条当麻不知道的是，对方之所以会这样像竹子一般节节拔高的原因就是出于她们两人之间的约定。

    「虫」在那不被人所知的地方静静地聆听着话语，而后……实现愿望。它以那美丽的触须触碰那穿梭时空的光河的面纱，将它披在了那小小的孩子的身上。

    【想要快快长大。】

    【这个世界上有着能够让人快快长大的魔法。】

    *****

    上条当麻转回视角，她站在萧条的路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旁边还有着许多的行人的……怎么现在全都无影无踪了呢？

    当麻牵紧了阿江的小手。

    小公主无所畏惧，瞪着那偏红的眼瞳望向四周。

    “谁在附近？” 她颇有些惴惴不安的开口了，嘴唇因为干燥而有些开裂。上条当麻回望四周，连树叶被风吹的摇动的声音都不曾出现。

    “这是闲人勿近。” 尚且可以称之为华丽的男声，当对方蹦出这个词来的时候，当麻有一丝恍然大悟。对于这个术士，他倒是熟悉的很。

    来自清教的魔术师史提尔曾对他使用过两次以上的闲人勿近，用来隔绝空间是极妙的。

    不过如果是闲人勿近的话……“你也是魔术师？”

    “准确来说，在下是一名游历于各个世界的旅行者。” 来人摘下帽子，火红的长发，眼下有一串类似于条形码的存在。这熟悉的模样……“你是史提尔的什么亲戚吗？”

    红发的魔术师报上自己的名讳。

    “我的名字是史密斯·马格努斯。早就听说我弟弟加入了上条势力，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存在，看起来不过是个小姑娘啊——” 对方用着类似于咏叹调的说话方式，抑扬顿挫，听上去的确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上条势力是什么鬼啊？

    “我可不是什么大魔王啊……” 上条当麻轻轻嘟囔着。

    阿江耳尖听见了，忙喊道：“我是大魔王的女儿！”

    当麻在她脑袋上敲了个不轻不重的例子，可不要随随便便败坏老妈的名誉啊。不过就算是真的有一天当了大魔王，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觉悟的吧。上条当麻颇为无聊的想到。

    不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先不说史提尔十六岁就长得少年老成天天抽烟，他的这位大哥也是个烟鬼。和她说话到现在，对方已经换了两支烟了。

    “不过你出现在这里真是稀奇啊……” 上条当麻慢吞吞的感慨了一句，然而对方却反问道：“你在这个世界不是更稀奇吗？天晓得，一方通行的家伙，把理事长的那栋大楼又毁了一遍。”之所以是用又这个词，是因为对方在十六岁时在营救御坂20001的那次行动当中，超能使用毁掉了理事长的大楼。虽然后来在旧址上重建了，但没过几年又遭到了对方的毒手，遇到了同样的下场。

    没想到这回事的当麻懵逼了一会儿，“这么严重啊……” 一旦牵扯到钱的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就会变得小心翼翼的。毕竟上条当麻是个连自己都快养不活的颓废女青年啊。现在还要养个孩子。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日日夜夜因为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但和高中时候一比，想来已经好了许多。

    上条当麻永远都忘记不了她遇见茵蒂克斯的那一天，给对方喂的那种坏掉而发酸的拌饭。

    旧事休要重提。

    提起一方通行，上条当麻终于想起自己把什么东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那个一发一中的男朋友，孩子他爹，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怒火中烧的程度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当麻换上了小心的口气。

    “还不是拜托了□□目录，估计是来找你了。”史密斯由于常年旅行在各地，在学院都市呆的时间也不够多，了解的东西也就这么一点点。面对上条当麻求助的目光，他摆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好了，我要走了。” 红发的男人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以他的能力找到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

    正在雄英被迫上课的一方通行：我杀相泽消太！

    至于他为什么会被警察捉住以至于来到雄英呢？多亏了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热情助人的女警。

    女警：我要举报，我感觉是一个白发而且长着超凶的脸的青年将派出所捅出一个大窟窿的！

    突然背锅死柄木弔——

    被强行甩锅一方通行——

    不过一方通行要是知道他和上条当麻就是以这样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错开之后，一定会懊悔死的吧。

    那张又臭又凶的脸上，说不定还会露出些怎么后悔的神色来呢。